他與雪庭交手,又是如何取勝的?”
邊沿梅嘆道:“難道師尊竟是這麼與您說的麼?其實當日師尊與雪庭一戰,內裡傷了元氣,原本已經快要圓滿無礙的魔心,又開始出現破綻,須得靜養一年半載方可,誰知後來玄都山有變,若無人拖住狐鹿估,他必要幫徒弟段文鴦上玄都山來找你們的麻煩,所以師尊不得不出此下策,這一次的約戰……”
只怕凶多吉少。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憂心忡忡的神色已經表達了這一點。
沈嶠的心,隨著他的話,一點點沉下去。
“你與晏宗主之間想必有聯絡的法子罷?能否設法打聽他現在在何處?”
邊沿梅:“能是能,不過打聽了又有何用,這一戰勢在必行,沈道長不必因此覺得虧欠,我師尊做事,必得是心甘情願才會去做,斷沒有人能勉強他。”
沈嶠沉默片刻,輕聲道:“我知道,但若我見不到他,又於心何安?”
邊沿梅嘆了口氣:“既然如此……”
話未說完,外頭有弟子進來稟報:“掌教,山下有人求見,自稱浣月宗弟子玉生煙。”
沒等邊沿梅反應,沈嶠已道:“快快請人上來!”
他面露喜色,連聲音都帶了上揚的聲調。
邊沿梅也笑道:“這下好了,不必費心去打聽聯絡了,師弟必然知道師尊現在在何處!”
過了一會兒,玉生煙跟著帶路弟子過來求見,沈嶠眼見他入內,竟親自起身相迎。
論武功地位輩分,他大可不必如此做,見他站起來,原本沒打算起來的邊沿梅也不能不跟在後頭,心說沈道長應是被自己方才一席話攪得心神大亂了。
玉生煙一路上來,見眾人雖然神色蕭索,一切尚算井井有條,便知道玄都山這是剛剛度過劫難,危機已經解除了。
“恭喜沈道長重得掌教之位,想來我是第一個上山恭賀的?道長可得給我封個大紅包啊!”他見沈嶠與自家師兄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