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這份責任。”
說罷他起身,頭也不回離開地窖。
離開地窖的門通往幾個方向,觀主為免直接出去被對方發現地窖入口,便特意從另一處屋子裡的出口走出去。
“天都黑了,誰在擾人清夢啊!”他伸了個懶腰,一臉睡意惺忪。“你是誰,幹嘛抓著我徒弟不放?”
“師父!”初一的肩膀被蕭瑟捏在手裡,看見觀主的身影,眼淚都快冒出來了。
“你就是此間觀主?”蕭瑟問。
“不錯,你到底是何人?”觀主皺眉,“我徒弟有什麼得罪之處,由我這個師父來向你賠罪就是,還請放了他。”
蕭瑟沒有鬆手,視線掃過觀主手裡提著的劍,微微一笑:“沈嶠在哪裡?”
觀主:“沈嶠是誰?我沒聽過此人。”
蕭瑟眯起眼:“大家都是明白人,裝傻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你說我現在要是把你徒弟的肩膀捏碎,他會不會吃不住痛,把你想要藏的人給出賣了?”
他手下用力,初一哇哇亂叫,嘴裡開始用各種市井俚語問候蕭瑟的祖宗十八代。
“住手!”觀主不再猶豫,抽劍出鞘,劍鋒微蕩,飛身朝對方掠去。
蕭瑟沒有鬆開初一,他手裡提著一個人,身形速度卻分毫不慢,手中拍出一掌,嘴裡悶哼一聲:“你師父的差事,倒要我來承擔不成,再不出來,就自己逼問沈嶠下落,反正這小道士生得也不賴,我帶回去也足以給我師父交差了。”
邊上傳來一聲嬌笑:“蕭師兄,你師父雖為門主,在門中勢力卻還比不上我師父,我看你不如棄暗投明,改拜我師父為師算了!”
蕭瑟悶哼一下,沒有接話。
觀主卻臉色大變。
伴隨著笑聲,又有兩人出現在他面前。
一人身著白衣,嬌俏甜美,正是數度與沈嶠打交道的白茸。
還有一人,雖然光頭卻不是和尚,衣裳比尋常世家子弟還要華麗,看上去有點格格不入。
但觀主卻不敢因為他打扮奇怪而小看他,因為他也認得這人的身份。
合歡宗又一棘手人物,閻狩。
其人外號“血手佛子”,說的正是他外貌端莊似佛子,內心卻殘忍如惡魔,一雙手血跡斑斑,不知沾了多少性命在上頭。
閻狩雖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