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恭一笑:“的確是沒有。你放心罷,那老者沒事,等我們回來,我就讓人放了他。”
沈嶠:“你放了他,我與你去。”
陳恭含笑搖頭:“不可能的事情,沈道長何必多言?只有那老者在我這裡,你才能盡心與我走這一趟。啊,對了,考慮到晏宗主的身體也許不大好,我已經命人為他準備了足夠的食物和藥物,你大可放心讓他同行。”
這話本是心存試探,因為陳恭疑心晏無師在五大高手的圍攻下,不死即殘,很難恢復到像從前那樣的功力。
但沈嶠不置可否,並沒有接話的意思,他只得道:“若沒什麼問題,明日一早就出發罷,這會兒慕容沁他們想必已經安頓好居所了,我先去歇下,明日過來找你,你好好歇息,此處離婼羌尚有一大段距離,須得休養生息,儲存體力。”
說罷陳恭起身離開。
“沈郎君……”般娜求救似地望向沈嶠。
沈嶠終於苦笑:“我不知如何向你表達歉意才好,此事因我而起,我一定會早日回來,讓令祖父也平安歸來。”
他將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錢財都拿出來:“這些你拿著,以防不時之需。”
般娜搖搖頭:“我不要。”
沈嶠柔聲道:“聽話,你好好待在家裡,沒事不要走遠,我一定會將你阿耶平安帶回來的。”
幾乎沒有人能抗拒沈嶠的這一聲“聽話”,般娜心中原本悽惶不已,此時卻已漸漸平靜下來,她沒有怨怪沈嶠為自己家帶來麻煩,因為這個善解人意的少女知道,沈嶠現在一定比她還要難受百倍千倍不止。
她點點頭:“你……要小心些。”
沈嶠朝她寬慰一笑,只說了四個字:“會沒事的。”
慕容沁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果然已經佔了村中一處相對舒適的屋子,原先的屋主迫不得已被趕到別人家去暫住,村子裡的人對這一夥突如其來的人避如蛇蠍,但所幸陳恭也沒興趣在這裡久待,翌日一大早,慕容沁就奉命過來敲門。
敲了三下,門從裡頭開啟,沈嶠帶著晏無師走出來。
後者許久沒有下地走動,手腳都有些僵硬,兼之內傷嚴重,每走一步路都會牽動傷勢,是以走得很慢。
出雲寺那夜,晏無師從天而降,將《朱陽策》毀了個徹底,連帶慕容沁等人也被他的毒舌羞辱得不輕,此時眼見虎落平陽,面色蒼白如重病纏身,慕容沁難免幸災樂禍,冷笑一聲:“晏宗主想必還記得出雲寺的故人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