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營養不良,而雷濤則是營養不良之外還有些特別的原因。
在和小野彰晃對戰的時候,他的第二層“異感”一直都維持著。這也是他當時能夠透視到炸彈起爆遙控器內,準確地用飛刀破壞了內部線路的緣故。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的腦力透支了。所以這次才會昏迷這麼久。
聊了沒一會兒,一個小護士跑進來對著司徒凡說道:“我一猜你就在這兒,快點跟我回去,要給你掛水了。”
“我不掛水!天天掛水……我都腫了!”司徒凡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其實她現在和雷濤一樣,瘦得絕對當得上“骨感”兩個字了。
小護士好說歹說才把她勸走了。司徒凡走後沒一會兒,秦殊來了。她穿著一身警服,還帶著幾個人,這些人中有警察也有軍人。
聶紹安和秦殊這次過來是錄一份口供。雷濤和司徒凡的失蹤案當初是在警方立過案的,要結案自然需要當事人的一份供述筆錄。
不過他們的詢問和雷濤的回答,都沒有涉及小野彰晃這些間諜。因為這起間諜案不屬於地方管轄,所以在他們問答的時候,那幾個軍人一直都在旁邊坐著。聶紹安的問題一旦觸及間諜案了,他們中的一個國字臉的軍官就會適時的出言提醒。
“那好吧!這個案子就算是正式了結了。你好好休息。”聶紹安看問得差不多了,就對雷濤說了一聲之後,起身離開了。
秦殊在一旁做的筆錄,聶紹安走的時候她和雷濤打了個招呼也準備離開。可沒想到那個國字臉的軍官卻叫住了她:“秦警官,請你留一下。”
秦殊聽到之後,轉頭看了一眼聶紹安。聶紹安點了點頭說道:“我先走,等會你給小王打電話,我讓他過來接你。”
“算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吧!”秦殊想了想回到了剛剛的座位上坐好。
等聶紹安出去之後,那個國字臉的軍官走到雷濤床邊,遞給了他一個證件。雷濤開啟一看,這個軍官的證件上赫然寫著“總參九局六處”的字樣。
雷濤在龍牙呆過,自然知道總參九局六處是幹什麼的。這個名叫司哲的上校軍官的職務一欄上寫的是組長。雷濤知道他和“沙丘”是一個級別的,只不過不知道他這個組是什麼組了。
司哲接過雷濤遞還的證件,將身邊的兩位軍官介紹了一下:“雷先生,這位是南靖軍區保衛局的高林義少校,這位是南靖軍區軍檢的梁東國中校。關於67間諜案,我們有一些問題要詢問你。”
“你們問吧……”雷濤知道這是例行程式,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當事人,很多內情和細節也只有他才能說明白了。
司哲坐下之後,首先問的是關於小野彰晃的事情:“那個化名叫章野的間諜,你是怎麼發現他是菊國人的?為什麼在你發出的求救訊息中會指認他呢?當時你和司徒凡被關在光纜管道涵洞裡的時候,你們照過面?”
“他最早來我公司求職的時候,我並沒有發現異常。後來的接觸中,他的一些生活習慣和說話細節上的措辭我覺得他很可疑。”雷濤自然沒辦法說明,他是透視發現小野彰晃穿了條兜襠布之後才發現他菊國人的身份的。
不過後來他在注意小野彰晃的時候,的確發現了很多與華夏人不同的地方。他就一一將這些細節列舉了出來。司哲在做記錄的時候,對雷濤細緻入微的觀察力只能是暗自歎服了。
“你發現他的異常之後,為什麼沒有舉報呢?”司哲對於這個問題更為關心,而且這也是上邊特意交代他要問清楚的。
雷濤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懷疑,但我沒有證據。而且他在我公司工作……我也怕惹麻煩啊。”
對於雷濤這樣的回答,司哲雖然覺得肯定不詳不盡,但他也承認,雷濤這樣的回答也是合理的。他接著又就其他的幾個問題問了一下。雷濤也一一作答了。
“我這邊沒什麼要問的了。老高、小梁,你們……”就在司哲表示自己都問完了,轉而把目光投向高林義和梁東國的時候,雷濤卻問了一個問題。
“我想問問,我發的求救訊號是誰發現的?當時外邊又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呢?”雷濤雖然能夠猜到大概的過程,但對於外邊所發生的事情還是一無所知的。
就在這時秦殊朝司哲問了一聲:“這個事情我能說嗎?”
司哲點了點頭,說道:“關於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些情況,正好有些細節還需要問秦警官。那就由你給我們說一下吧!”
雷濤在涵洞中找到了一條低壓輸電線。他就在這條線上接上了從手電上拆下來的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