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0日華夏收回澳城,實行一國兩制,建立了澳城特別行政區。
澳城是歐洲國家在東亞的第一塊領地。在迴歸前澳城就是一座賭城以博彩業為經濟支柱,迴歸後華夏並未要求澳城禁賭,但為了引入競爭機制,特區政府將賭權開放,如今澳城已發展成世界第一大賭城。
澳城機場是填海造陸之後建成的,雷濤從舷窗裡看著跑道一側就是海水,有種降落在海面上的感覺。從澳城機場一出來,迎面就是一幅大型的賭場廣告。
冠以“博彩”名號的賭業是澳城的經濟命脈,幾年前澳城剛剛從金融風暴的陰影中走出來,經濟由多年負增長開始出現恢復性增長。與比鄰的大陸珠三角地區經濟強勁增長、需求持續旺盛的態勢,形成鮮明對照。原本就“鳳毛麟角”的澳城加工業企業紛紛北移,對澳城工業造成極大衝擊,整個經濟依賴博彩業支撐的局面愈加嚴重。
與此同時,博彩業合法化的浪潮,正以從來沒有過的速度席捲全球,尤其向亞太地區蔓延的態勢更加迅猛。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俄羅斯、越南、柬埔寨、緬甸、朝鮮、中亞五國、尼泊爾等國家先後開賭。世界博彩業“爆炸”尤其是亞太地區國家紛紛開賭,使原本在整個亞太地區博彩市場上“一枝獨秀”的澳城,強烈地感受到了危機感,逼使澳城必須從根本上來調整自己的博彩業發展戰略。
正是在這樣的大背景和緊迫動因的促使下,當時的特區政府審時度勢,經過周密的思考與準備之後,決定實行“賭權”開放。引入競爭機制,改變掌控澳城經濟命脈的“賭權”由一家公司壟斷的局面,促成多元競爭的新格局。更重要的是,新賭牌首次允許外國公司競標,澳城博彩業由此進入了納入賭業市場體系。
以澳城的地理和資源條件,工業不可能有太大的發展,亦不可能成為遠東重要的貿易港。澳城最具吸引力的還是其旅遊資源,特別是“賭博娛樂”。從迴歸前到迴歸後,澳城的博彩旅遊業一直都是其最強有力的經濟增長點。
計程車停靠在當今世界最大賭場澳城威尼斯人度假村酒店門口,雷濤一眼就看到了孫士良的身影。
“士良兄,你這麼急打電話給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雷濤的確是有些奇怪,孫士良打電話給他請他儘快來一趟澳城,可問他什麼事情,他只說是人命關天卻又不說具體。
孫士良沒有回答雷濤的問題,反而有些擔憂地問了一聲:“雷濤,你沒把這事情告訴老師吧?”
“告訴老師?你都沒說什麼事我又能和老師說什麼?”雷濤被他問得莫名其妙,搖了搖頭說道。
“沒說就好……沒說就好啊!”孫士良搓了搓手頻頻點頭,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在這裡也說不清楚,先回房間吧,我給你訂了一間房,就在我隔壁。”
這家威尼斯人酒店是由摩國賭業巨頭艾德森斥巨資興建的,這是一個集美食、佳釀、購物、住宿、娛樂及商務於一身的大型綜合度假村。
酒店擁有3000間豪華套房,這些房間都是躍層式套房,每間面積超過70平方米。雷濤走進房間之後,孫士良立刻打發走了服務生,並把房門給關上了。可坐到沙發上之後,孫士良遲疑了好半天都不說話。
“士良兄,到底什麼事情,你就說吧!為什麼說是人命關天呢?你欠了賭場的錢?”其實,雷濤一開始就有這種懷疑。他知道由於在南港賭博是非法的,所以很多南港人,每到週末就會到澳城賭錢。而為了賭博傾家蕩產的可不在少數。
孫士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我從來不賭錢的。是……是愛琳……”
雷濤聽到這個名字立刻明白了。
屈愛玲是屈劍夫唯一的孫女。屈劍夫終身未婚,但他早年在摩國有過一個女友,兩人又一個私生子。屈劍夫一生忙於事業,很少關心這個女人和他的兒子。直到十三年前,摩國的社會福利機構找到了屈劍夫。
屈劍夫的兒子媳婦帶著母親和女兒一家四口去加州度假,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車禍,三個大人當場死亡,而當時才只有十一歲的女兒卻僥倖活了下來。
從那以後屈愛琳就成了屈劍夫的掌上明珠,一直跟著屈劍夫在南港生活。雷濤還知道孫士良和屈愛琳前年就訂婚了。屈愛琳出了事情,孫士良自然是非常著急的。
“愛琳欠了多少錢?”雷濤心想,孫士良也是一個知名設計師,如果欠錢不是很多的話,他應該不會打電話給自己求助的。
“五……五個億!”孫士良說出的數字嚇了雷濤一跳。他萬萬沒想到這丫頭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