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交易……”
溫柔的話越說越沒頭沒腦的,讓雷濤變得更迷糊了。就在這時,雷濤的後頸處突然一陣刺痛……他在失去意識之前最後的念頭就是,自己還是上了這女人的當,放鬆了警惕。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猜度她的目的上去了。
他忽略了一個人——羅切斯特!
羅切斯特是溫柔的保鏢,更是她的幫兇。雷濤和溫柔上島之後,他就把船開走了。而那發動機根本就沒壞。其實這一切雷濤都已經猜到了,可就是因為溫柔在述說她的目的是,七繞八繞地說的這些沒頭沒腦的話,讓雷濤轉移了注意力。這才著了道!
雷濤的後脖頸上中了一支麻醉鏢之後,羅切斯特從遠處一塊巨石的後面走了出來。他手裡提著一支麻醉槍。
“你時間拖得太長了。我一直在和他費口舌……”溫柔朝著羅切斯特冷聲說道。
羅切斯特看著倒在地上的雷濤說道:“他一直在動來動去的。我怕傷到夫人……夫人,你確定要選他?這個大陸人有什麼好的……他只是一個農民出身的暴發戶,還是靠著討好那女人才得到了發財的機會。雖然當過兵,身體還算強壯……”
“我選擇誰不用你來指手畫腳的!你要記住你的本分!”溫柔此刻對羅切斯特說話的口氣變得異常嚴厲,“你別以為我寂寞的時候找過你一兩次,你就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了!想做我孩子的父親,你還不夠資格!”
羅切斯特被溫柔厲聲呵斥了一通之後,立刻唯唯諾諾地閉上了嘴。但他低垂著地雙眼中卻暗暗地透出一股陰狠。
“把他弄到船上去……”溫柔看了一眼雷濤,心裡露出一絲憐惜之情,“這是個有情有義善良正直的男人!”
羅切斯特遵命上前扛起雷濤就往前走,沿著島嶼的邊緣繞了一段路之後,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小港灣,這地方正好停泊夢想號而不被路過的渡輪發現。
“你把紀小姐安排在什麼地方了?”溫柔上船之後,先問了一聲。紀嘉是溫昭瑜的救命恩人。雖然溫柔對溫氏家族並沒有多大的認同感,但她也並不想得罪自己的家族。紀嘉一旦受到傷害,那這事情要收場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羅切斯特連忙答道:“就在底倉……她什麼都不知道。”
“那就好!把雷先生送去我房間,你幫他洗洗!我等會兒就來!”溫柔先要去洗個澡,上了一趟島之後,渾身都髒兮兮地……這可是破壞情致的事情。
溫柔洗漱完了之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雷濤已經被羅切斯特“洗”過了。看著躺在被子下面那個強壯的男人。溫柔的臉頰就浮現出一絲紅暈。她先拿出體溫表測了一xiati溫。看到那個比自己平時正常體溫高出05度的示數,溫柔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床頭櫃上擺放著一杯52年的達阿格堡的梅樂桃紅。
南歐人的慵散和固執在堅持舊法有機種植的原料上體現得淋漓盡致。除了純天然的清新外,像管風琴奏響的激越音符般四散的野山莓味,更是令到溫柔每次品嚐這種來自西班牙的珍品名酒時總是有種控制不住自己的放縱。
溫柔坐在床頭,輕輕地啜飲著水晶杯中那紅色的酒液,她的手指輕柔地在雷濤的胸膛上無意識地划著圈圈。她心裡的那種慾念隨著著酒香和指尖的觸感也變得越來越強烈了。
葡萄酒鮮豔的顏色,清澈透明的體態,使人賞心悅目。對溫柔來說,這種獨特的果味酒香就是她的興奮劑,品嚐著酒中微甜的澀味,使她的心情漸漸的放鬆下來,小腹處彷彿有一股熱流緩緩流淌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興奮了……
正當溫柔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準備除去身上的絲質睡衣的時候,她突然感到眼皮變得很沉很沉,眼前的視線一點點地模糊了起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溫柔再次醒來,她看到自己的雙手和雙腳被手銬銬在了床欄杆上。而雷濤依然躺在她的身邊,還沒有醒。再一轉頭她看到在房間的角落裡,羅切斯特正坐在沙發上,他的手裡拿著一把刀!
那刀尖上閃過一道寒芒,溫柔覺得有些耀眼,下意識地要用手去擋,可手腕處傳來的一陣痛楚,讓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溫柔聲色俱厲地對羅切斯特怒吼道:“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羅切斯特地聲音低沉而陰冷:“柔,你知道嗎?我愛你……從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愛上你了!”
“笑話!你愛我?你配嗎!你不過就是一個司機、保鏢、跟班,你憑什麼能說出這個愛字!”溫柔的話語中充滿了鄙夷和嘲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