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家,只不過現在家裡只有蘭姨和陸期了而已。
“怎麼?還沒吃飽?”
鍾情抬頭,看了看自己頭上的男人,搖搖頭,“走吧。”
二人沒有再說話,只是並排著走出餐廳,只是在停車場,紀彥庭猛地將鍾情撲到車子上,伸手將她的臉攬在懷中。
鍾情頓時被紀彥庭奇怪的動作嚇了一跳,伸手便要推開:“你做什麼?”
“不想明天上頭條的話,就老老實實的聽話。”頭上,紀彥庭的聲音傳來。
鍾情頓時安靜了下來,任由紀彥庭擋住自己的臉,有記者吧。
只是,她自己不想見報是一回事,被人拒絕著見報又是一回事,她的腦袋被紀彥庭蒙的嚴嚴實實的,紀彥庭……就這麼覺得她上不了檯面?
頭上的大手已經鬆開了,鍾情卻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鬱悶到了,伸手推開紀彥庭,坐到副駕駛的座位上,裝作疲憊的轉頭閉眼假寐。
紀彥庭皺眉,看著臉色變得迅速的女人,不懂這個女人又怎麼了?
“喂,我知道你沒睡。怎麼了?”紀彥庭想好聲好氣的問出來,可是一開口,就是一陣冷淡的話語。
“不關你的事。”鍾情學著紀彥庭的口氣。
“你這個人都是我的,你的什麼事是不關我的事?”顯然,紀彥庭很不喜歡鐘情將自己推拒開的話。
“讓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成為你的人,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嗎?”鍾情出口反問。
只是一問出來,便後悔了。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是因為兩情相悅聚在一起,自己這麼怨婦的口吻又說給誰聽?讓紀彥庭聽?他不笑自己才怪。
只是紀彥庭聽見鍾情這近乎於吃醋的口吻說出的話,微微一愣。其實……不是她見不得光,相反,她的美麗,他深有體會……
只是,夢終究還是要醒的,即便是人生,也有走到終點的一天不是嗎?
微微皺眉……
“行了,明天我就告訴全世界,你鍾情是我的女人。”紀彥庭順著自己的心意,說出了這句話,只是……卻讓他自己心中都詫異。
“哼,這麼勉強的話,何必要說,再說,我是我自己,不是誰的女人。”
“吃醋的女人簡直不可理喻。”紀彥庭忽略心中冒出來的點點頭喜悅,搖頭嘆息。
“你才吃醋。”
“對啊,想到裴承遠和你的三年婚姻,我是不高興啊。”
只是讓鍾情意外的是,紀彥庭卻十分坦率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