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否認,鍾情。”知道鍾情的猶豫,紀彥庭嘴角的笑容頓時更加燦爛,甚至原本一直緊握著錦盒的手,都放鬆了一下。
鍾情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紀彥庭說的是對的。
從心動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已經對這段感情變得戰戰兢兢的了,甚至沒有了之前的果決。
“奶奶——”
“你認為奶奶會不同意?”紀彥庭反問。
是啊,奶奶本來就喜歡紀彥庭,更何況,現在她一直認為自己單身,她自然是同意的。
“鍾情,你只有奶奶這一個親人,你還有什麼顧忌呢?”
是啊,還有什麼顧忌的,顧忌的,不該是紀彥庭嗎?她離過婚,吳翎自然是看不上自己的。
想了想,抬頭,對著紀彥庭微微一笑:“不就是訂婚嗎?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
紀彥庭嘴角微微一笑,訂婚,當然不是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只是,她鍾情要承擔這個後果罷了。
輕輕的將手中的錦盒開啟,裡面放著一個戒指,戒指上面的水鑽,似乎都散發著幸福的光芒,法國大師D。c的作品,自然是精美絕倫的。
戒指的背面,如果鍾情沒有記錯的話,應該還鐫刻著一句話。
說是一句話,其實不過是兩個字而已:
唯一。
任由紀彥庭為自己戴在中指上,只是讓她詫異的是,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凸起,戒指的背後,一片光潤,什麼都沒有。
嘴角的笑容不自覺的僵硬了一下,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總是這麼粗心大意的……是吧?
“怎麼了?”紀彥庭看著眼神微微怔忡的鐘情,輕聲問道。
“沒事。”鍾情搖頭,或許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吧。
“那麼,女人,不準再從我的身邊逃開了,不準不管不問就把我打入別的女人的懷中。”紀彥庭霸氣開口。
鍾情想不到紀彥庭還記的這件事情,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看著他:“行了,你怎麼這麼記仇!”
“我不記仇的話,你現在說不定還不是我的女人呢。”紀彥庭挑眉,“對了,給你看樣東西。”
說著,拉著她就往樓上走去。
看紀彥庭這麼神神秘秘的,鍾情心中隱約有一絲期待,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還真的沒有送過自己什麼禮物呢。
“準備好了嗎?”紀彥庭看著她。
鍾情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什麼東西,一定要搞得這麼神秘。
門被緩緩的開啟,鍾情頓時感覺眼前一亮,然後……
其實那亮,只不過是正對著門口的窗戶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