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人暈倒了。”
有人暈倒?陸期一聽這話,腳步才微微快了起來,朝著鍾情的方向走去。
直到走到鍾情跟前,陸期才看清楚鍾情肩膀上的人,微微楞了一下,他也以為來找鍾情的人是紀彥庭的,沒想到會是裴承遠,還是一個……這麼虛弱的裴承遠。
“怎麼回事?”陸期一邊問著,一邊想要將裴承遠接過來。
可是暈倒後的裴承遠似乎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只是賴在鍾情身上,任由陸期如何用力,都無法分開。
鍾情無奈的看了一眼陸期,而後緩緩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有些麻煩,我們快點把他安置好吧。”
陸期看看鐘情肩膀上的男人,心中不由得諷刺一笑,這個時候,表現出來這種遲到的在乎,他不覺得很可悲嗎?
早些時候,不好好珍惜,如今,在睡夢中都不肯放手。
心,突然就被刺激了一下,似乎,他沒有資格去嘲笑,這個鍾情法律上曾經最親密的人。
一手架著裴承遠的胳膊,好分擔一下鍾情肩膀上的受力,鍾情半抱半托的,將裴承遠拉進了別墅。
“明天我送他去醫院。”這是鍾情說的最後一句話。
也是……那個一直站在不遠處樹底下的男人,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紀彥庭站在樹下,沉默了良久,猛然心中一種無法抑制的煩躁,伸手,從懷中拿出一支菸,慢慢的點燃,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可是沒用,心中的煩躁絲毫不見好轉。
他猛然想到今天。
在紀氏所有人都看出他心情十分不好的時候,王竹敲了敲他的辦公室門,然後彙報了相關工作,最後,欲言又止的看向他。
“想說什麼?”紀彥庭皺皺眉頭,看著這個助理,平時很果斷的一個人,今天怎麼也猶猶豫豫的了。
王竹看著自家總裁,微微搖頭:“紀總,您這幾天一直在用業界最高標準來要求員工的執行力,但是,也要考慮一下,員工投入的精力與所得利益的協調性啊,這幾天,我看很多員工都怨氣很深。”
“怨氣深,讓他們自尋出路。”紀彥庭頭也沒抬,話已經說出口。
擔負著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