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天真的望著母妃。
林逸衣故作思考的扶著額,望著小傢伙可愛的蘋果臉,忍不住捏了捏:“媽媽就是照顧小盈盈最用心的人,比奶孃更心疼你,比母妃更愛護你,比父王更寬容的冷姨娘啊,你冷姨娘對你們就像陽光般溫暖,所以如陽光的冷姨娘就是媽媽……”
元自盈聞言呵呵的傻笑:“媽媽,冷姨娘是媽媽,那孩兒以後可以叫姨娘媽媽嗎?”
“當然可以了,媽媽是隻有我們小盈可以叫的,是我們小盈一個人的太陽哦。”
元自盈立即開心的要恍惚但想到前面杵著的冷麵煞神,最終還是象徵性的笑笑,勾著母妃的手錶示喜愛。
元自染跑到另一邊牽住林逸衣的手問自己可以不可以也叫韓姨娘媽媽,林逸衣頷首而笑。
元自浩、元自冥在一旁含笑的看著,卻沒有上前問話。
林逸衣注意到元謹恂讚賞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一閃而過,想來這兩個孩子對‘媽媽’二字的表現讓他滿意,的確男子不違族制、不輕易嚐鮮是家訓;而對女孩子便寬容一些。
走著走著,本窸窸窣窣的雪越來越大,不一會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地上、瓦上瞬間雪白一片,銀裝素裹,無比妖嬈。
“好漂亮啊?”一路的燭火映照著滿天飛舞的雪花,如特質的仙境,分外晶瑩,
“如果永遠下雪就好了。”
林逸衣望著漫天的大雪,不知為何想到一句話:大雪烹茶娛,貴女嘆雪梳。尋常貧家子,裹腹不敢出:“是啊,很漂亮。”
林逸衣揉揉自染柔軟的青絲,心中寧靜,小孩子天真的言語並不能說明她們沒有同情心,不過是看到漂亮的事物發出的一句美麗感慨,與民族大義、世間冷暖沒有幾毛錢的關係。
“雪姑娘好可憐啊,太陽出來就化了……”
“但是太陽很溫暖啊。”林逸衣牽著她們的手走下走廊踩在雪上。
“那怎麼辦,孩兒哪個都喜歡。”
“很簡單啊,擁有雪的時候安靜欣賞,擁有陽光的時候我們擁抱,不辜負時光就是珍惜過你心中的所見。”
元自染、元自盈笑了,圍著林逸衣問東問西,不時接一朵碩大的雪花貼在林逸衣的手上,驚的林逸衣冷的捏她們小臉。
元謹恂不知不覺跟在了她們身後,望著笑鬧的妻子和孩子,看著簌簌而下的飄雪,不禁也伸出手接了一片放在掌心,看著雪一點點的融化。
突然林逸衣腳下不知踩了什麼,向下倒去,孩子們、身邊的僕人們瞬間撲過去要拉她。
可幾個孩子還小,卻又距離她最近,衝的太快阻了後面的僕人,還順著腳下的慣性向林逸衣撲去,眼看林逸衣就要摔在下面。
下一刻,卻被攬入一個冷硬結實的臂膀,強烈的男子之氣瞬間暖化了冬的陰涼。
林逸衣潛意識的要穩住自己脫離元謹恂的扶住,但還不等她站定,元自盈驚恐的撲在她身上帶著強烈的慣性向她腰部撞去,重新把她撞回元謹恂懷裡。
元謹恂順勢攬住她的腰,穩住一大一小的衝擊,心神驟然有些恍惚,入手的腰肢異常柔軟,淡淡的玫瑰香氣鑽入他鼻尖,讓他瞬間加重了手裡的力道。
周圍人見狀已含笑的跪下,感謝王爺出手,也‘笑話’大小姐救人不成反而害了娘娘。
元自冥、元自浩偷偷的看眼父王,見父王似乎沒有生氣,也大著膽子笑了。
元謹恂沒有貪戀懷裡的柔軟,立即把林逸衣扶正,不慎認真的訓斥自染莽撞。
元自染偷偷吐吐舌頭,心中開心的不得了。
元自盈見了不幹了,見父王沒有生氣,也要撞撞母妃,讓父王抱抱自己抱抱母妃,於是孩子氣的她環著母妃的腰不停的搖著:“自盈也要,自盈也要,父王抱抱,母妃抱抱。”
林逸衣哭笑不得抱起她,不過瞬間悔了,好重:“你吃什麼了,這麼能長。”
元謹恂見狀冷笑的拽過林逸衣接過她懷裡的元自盈:“是你太瘦弱,這不就沒事了。”說著單臂一個娃頗為得意的展示自己優於林逸衣的力量,其實他也不明白他怎麼會如此無聊。
林逸衣笑了:“是啊,是啊,你力氣大,氣吞山河,抱個孩子有什麼可得意的。”
“抱孩子有什麼不能得意的。”元謹恂看著她的小臉,大概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無聊了:“總比你抱不住好。”
元自盈自從轉入父王懷裡,激動的不得了,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在哪裡,還要把這種激動分享出去:“母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