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不那麼怕了。
林逸衣有些驚訝的看眼元謹恂,不說他一身華貴錦袍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差距,就是他出現在這裡也很稀罕:“咦?竟然遇到了?”
元謹恂聞言,瞬間覺得指責她就是自己少見多怪,元謹恂神色寧靜,靜靜的看著他,不怒不喜,等著她上前道歉。
林逸衣見他沒有走過來,表情也不對,不禁四下看看,以為他在等人或者有事,於是拉著春思走了……
元謹恂就這麼站著,站著,直到隔壁賣布的老婦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忍著得罪達官貴人可能遭受的危害,上前道:“這位爺,您,您能不能挪一挪,讓草民推車過去。”不賣了,回家,但這尊神在這杵著,走都沒辦法走。
元謹恂看了老婦人一眼,不等對方惶恐,快速向後退一步,轉身……掏出一錠銀子:“你今然後轉身快速走人,林逸衣!你有膽!
……
林逸衣回了王府,換上了金絲百鳥舞天長裙,頭上帶著搖曳的朱釵,素手芊芊,眉眼含笑的看著春思和春香斗趣。
三人整玩的高興,突然門口杵了一尊門神。
春思、春香頓時把手裡的小玩意背到身後,急忙福身:“奴婢參見王爺,王爺萬福。”
大廳裡的丫頭婆子也趕緊問禮。
林逸衣同時起身給門口的元謹恂問安。
紀道慌手慌腳的跟在王爺身後不明所以,今天王爺自己出去的,出去時還好好的,回來怎麼又這樣了?
紀道猛然看到王妃在,瞬間樂呵了,趕緊對王妃使眼色。
林逸衣看了紀道一眼,然後看向元謹恂:“這麼早?”現在才中午,他一般這個時候都在辦公。
元謹恂自發的走進來,聲音冷酷:“休沐。”
“哦。”林逸衣揮揮手讓眾人起身。
春思、春香立即收拾攤了一地的小玩意,年長些的立即過來幫忙,明眼的老姑姑立即給王爺上茶。
林逸衣在一旁坐著,如果元謹恂是來找她自然會說話。
元謹恂坐在上位上看著下面神色自然,還有閒情指導下人收拾東西的林逸衣,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憋著一肚子氣回來了。
元謹恂注意到她換了一身衣服,頭上是一對攢珠穗釵,披帛輕軟的搭載胳膊上,神態安靜,說話柔和,若不是前一刻在市井見過她那身彷彿挑糞的裝扮,他真難以想像此刻優雅高貴溫和的女子與剛才是同一個人。
林逸衣看著春思、春香為一塊布搶著要收進自己的包袱裡,不禁掩嘴一笑:“好了,好了,也不是稀罕的東西,搶什麼,春香收著。”
春香頓時得意的看眼春思,把王妃娘娘買的禮物小心的收起來。
春思見狀趕緊跺腳:“娘娘,奴婢也要。”
林逸衣放下水杯:“你的還少嗎?想要自己買去。”
“自己買的不一樣,這是娘娘買的,奴婢也要。”
元謹恂一瞬間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手裡的茶都忘了放下來,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都沒發現重樓院的小丫鬟這麼有脾氣,敢跟主子說‘不’。
“多大的人了,還孩子脾氣,去給我再添杯水。”
春思扭捏兩下,突然想到這裡還有個人,立即垂下頭,急忙去給主子添水。
元謹恂看向林逸衣,突然覺得好長時間沒有見她了,臉色越加紅潤,眼裡盈滿笑意,周身散發著愜意的氣場,她如平時候一樣安靜的坐在那裡,自成天地。
這份一個人的自在,不是因為對事對人冷漠,而是一種舒服的姿態,彷彿此刻她就是一個自由呼吸的女子,在享受屬於自己的溫暖陽光,陽光灑下,一片金陽。
元謹恂看著她,一瞬間被她的閒適吸引,積壓月餘的煩躁頓時水漲船高,讓他非常想做些什麼:“都下去!”
房裡的下人靜靜的消失。
林逸衣抬頭看向元謹恂,胭脂紅暈染了她的嫵媚知性:“有事?”
元謹恂望著她一雙眼睛突然道:“也許你說的對,我對你這具身體還有興趣,所以總會覺的不甘,如果得到了,也就沒那麼大缺憾。你不是說過嗎,隨時奉陪,過來,本王現在要!”
林逸衣頓時機警起來,渾身的刺豎起來,她們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你說什麼!”
元謹恂見狀微微蹙眉,他不喜歡她如遭大敵的反應,試圖安撫她突然驚醒的不安:“本王有些想你,過來。”這樣應該給夠她掩面了!
林逸衣已經暴起,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