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簡直沒有把老爺放在眼裡等等。
駱祥秋就算對自家夫人有意見,此刻聽到夫人當眾捱打,武夫出身的駱祥秋臉色立即變的難看,整個人的氣勢也為之一變,打他的夫人就是打他!
即便夜相比他地位更高,但那個女人不過是夜相養在外面的,沒有經過明媒正娶就要給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三分顏面!
駱祥秋立即放開春秋,抬步就走:“去府衙!”
“是!”跟來的人沒功夫理會小院的姨娘,慌慌張張的急忙跟上,現如今救夫人要緊。
春秋神色淡淡的送走慌亂的一群人,重新看向不遠處飄在水面上的荷花,心想,再美麗的外表又如何,只要長在泥土裡,誰也可以低看三分。所以無論多美的花,在沒有名正言順前,切不可以太過驕傲。
……
駱祥秋在衙門碰了一鼻子灰,甚至連夫人的面都沒有見到。正直傍晚,當值的官員都不在,只剩一些衙役,衙役見了他跟耗子見了貓差不多,賠盡不是,卻都說沒有放人的能力。
駱祥秋盛怒的心情在出了衙門被涼風吹過後,燥熱反而成了冷汗,為什麼?他夫人在衙門裡,那些精明的官員怎麼會想不到他會來要人,如果想賣他顏面,這不是最好的機會,一個個跑什麼?
可整座衙門,事實上的確沒有一個能做主的,就是說,所有人都躲了?躲?只因為對方是夜相外面的女人?這不符合邏輯,就算那樣,也會有和稀泥的老油條才對!
駱祥秋這樣一想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周圍涼颼颼的,整個人都精神了,隨便叫了一輛馬車,扔下一眾婆子、丫頭向相府而去!
……
牢房裡。
駱夫人驚恐的看著距離她越來越近的火紅烙鐵,不斷的奮力掙扎,手上腳上的鐵鏈錚錚作響,身體卻無法移動分毫:“放開我!放開我!我是督軍大都統夫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
最後只剩撕心裂肺的大叫。
☆、085
守在外面的兩位牢卒聞言心驚肉跳地交換一個眼色,面色緊張的垂下額頭,這……可接手的是宮裡出來的人……他們也……
“你可清醒了?”纖弱軟綿的男音悠揚的在敞亮的牢房裡響起。
狼狽的駱夫人忍者胳膊上的劇痛,不斷點頭。
纖弱軟綿的男音再次響起:“既然清醒了,咱們就說正事,你兄弟范家宗一案經過莊大人……”慎刑司第一大太監裴公公向駱夫人敘述了范家宗證據確鑿的罪行,每張頁面和供詞上都有當事人和證人的供詞。
“至於駱夫人疑惑的賠償問題,解釋如下,常來每日消耗食材……”敘述完常來的賬單,裴公公優雅的雙手交疊在腹部,溫和的問:“駱夫人還有什麼疑問。”
範氏急忙搖頭,心裡已然清楚是因為弟妹貪心虛報了價格:“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裴公公嫣紅的小嘴一嘟,可愛的思索了一會道:“這個要等宮裡來的嬤嬤教會了駱夫人規矩才行,駱夫人身為當朝正二品官員的內眷,竟公然在公共場合撒潑,到底是不好的是吧?”
範氏茫然害怕的看著謙虛有禮的裴公公,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什……什麼意思……”
裴公公嫣然一笑:“呵呵呵,就是比背景時駱夫人失敗了唄,來人啊,把今天駱夫人做過的事重複一遍,剩下的隨便你們在駱夫人身上發揮吧。”
十二位宮女老嬤立即中氣十足的道:“是。”
範氏見狀,手背上的疼痛急速加劇,看著她們緩緩走來的身影,五臟六腑都抽搐起來:“不!不!你們已經動過手了!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是駱督統的夫人——我是駱——”
裴公公突然回頭,粉色的絲絹從口鼻處移開,驚喜的道:“忘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今天開罪的是當朝皇后娘娘!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恭喜恭喜啊!”
範氏當場僵住!凌亂的髮絲彷彿也感受到主人停當的思維,生生忘了飄搖!
片刻後爆發出難以置信的吼叫。
裴公公已然走出了牢房,溫柔的絲帕在口鼻前輕甩塵沙,驕哼一聲:“真夠好命的,老子到現在還不知道皇后娘娘長什麼樣子——”
“公……公公慢走……”
裴公公欲抬的腳步突然後退一步,目光在左右兩位牢卒臉上掠過,修長如玉的手指繼而抬起左側人的臉頰,突然羞澀一笑:“真夠英俊的,討厭。”快速扭捏著離開。
……
駱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