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讓每個在場的人,彷彿能看到兩人間突然沉默的冷氣壓,與其說正在互相試探,其實已經激烈撕扯,誰也沒有相讓的意思。
元謹恂不禁更冷了三分,憤怒、惱恨還有壓抑的殺氣,融合在一起卻偏偏不能有一個發洩點。
林逸衣清冷的不理會元謹恂的情緒,意在挑釁元謹恂詭異的底線和他莫須有的堅持,一段明明不該出現在元謹恂身上的‘痴戀’情誼,他到底沉默的是什麼,是一場他樂意見到的掙扎,還是他參與其中的互相不痛快,是報復更多,還是什麼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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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元謹恂見林逸衣不懂,心裡頓時冷如冬冰,神色卻保持不動,甚至更加溫和:“春香怎麼了?外面有什麼毒蛇猛獸把你嚇成這樣?”
文公公快速看向春香,敏銳頓時覺得有不好的事將要發生,從他跟在殿下身邊到現在,能把春香嚇住的事情不多:“殿下……”
“閉嘴!”目光依舊和氣的看著春香:“春香是看到什麼見不得人東西了,既然見不得人,春香姑娘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文公公把頭垂的低低的。
春香瑟縮著,手緊緊地攥著主子的衣袖,被遺忘的恐懼因為男主人的話,猶如地獄深處的惡魔,爭搶著嘶吼要噴湧而。
元謹恂憐憫的一笑,目光灼熱的看向林逸衣,眼裡帶著不容褻瀆的等待和被情緒壓在心底深處的茫然和害怕,在別人看不家的地方卑微的縮卷著,祈求放過。
林逸衣坐在原位,沒有命令沒有情緒,彷彿元謹恂的話,只是平日無所謂的談笑,激不起她任何該有的情緒。
元謹恂驟然覺得心像再次被人抓住,正隨意的褻瀆,甚至不曾被玩的高興的人有任何憐憫的修復!“逸衣……”
林逸衣看向他:“恩……”
“你不該做些什麼嗎?”不讓他進來!心裡因為理虧,曾經的汙點不該在他面前呈現?
“我應該做些什麼。”他不過是想起來回家而已。
啪!——元謹恂頓時把茶杯摔在地上。
文公公的心頓時揪起:怎麼了?
林逸衣放下水杯:“總這樣有意思嗎?如果覺得不夠,這個也給你。”
狄易首次佩服一個女人,面對盛怒的元謹恂能如此輕描淡寫,而那個記憶中殺伐不問時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