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趴在母親腿上,等待著。
“你已經吃了一顆,再吃要壞牙了。”
“有好多顆牙,壞一個沒事的。”
林逸衣淡淡一笑:“你真想的開。”
夜衡政繫著手裡的魚竿,把魚餌一點點的纏繞上:“你讓他看見了他能聽你的,給他一個吧。”
“一會爹爹帶你們去釣魚好不好。”
“釣魚玩水水。”
“行,把你扔水裡,喂小魚。”
夜趣兒坐在奶孃腿上啃著糖塊,哈喇不淑女的滴在漂亮的胸扣上,突然扯著衣服抬頭道:“髒,髒了,換換。”
“好,我們小主子先吃啊。”
林逸衣走過來為他搓線:“你真的去釣魚,行嗎?”
“高手。”
“希望如此。”
兩個人拿起竹竿:“你釣過沒有。”
“當然。”
“走,去試試。”
兩人剛轉身,突然一個粉衣服女孩跳出來,傲慢的問:“剛才坐在這裡的人呢?”
林逸衣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沒有侍女?沒有奶孃?重要的是,她們見過吧,非常‘爽快’的小姑娘,打扮起來果然如那天初見時猜測的一樣好看。
只是這樣的時節,這樣的地方,又是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外男面前,為了自己漂亮的容貌,後面不該跟兩位侍女嗎?
“小姑娘,請問他們是你的……”莫非是方家或者東方家的遠親?
趙小六忍者急切開口:“你就說這裡的兩個人去哪裡了。”囉囉嗦嗦的,問你就回答不就好了。
林逸衣指指文亭的方向:“來時,見往那邊去了。”
趙小六聞言,提起裙子,向林逸衣指的方向追去。
“認識嗎?”林逸衣跟上夜衡政的腳步。
夜衡政不緊不慢的道:“看這性情,我估計我不會認識,東方和方舒人也不會認識。如果有魚上鉤,咱們中午就吃考全魚。”
林逸衣揶揄的看著他:“調料我可帶好了,別到時候讓我們餓肚子。”
“小謙去。”
“正兒也去。”
三位奶孃抱上三位主子一起跟上。
……
文亭詩會,是四月山一年一度的春季盛典,出過名揚聖國的多篇詩詞佳句,亦有流傳百世的風流騷客。
時至今日,文亭知名的已經不再是他單一的景色價值,更多的是憑藉百年來的底蘊,成為朝聖詩文的聚集地。
文亭三面環山,兩面見水,除了高亭之上得望一望無際的南河,便是亭門前一線天的瀑絲,從文亭的位置看去,這條高懸的瀑布只是拇指那麼細,在一片綠意盎然的美景中,獨掛其中,自成點睛之筆。
文亭雖然叫亭,但經過幾百年的發展,早依從先人閒聚的八角亭,成為了今天的文樓,佔地面積足有六畝之多,公分上下三層,樓亭有八角剷除坐臥,接天地靈氣,三層內均無門窗,保留了亭之一字的精髓。
也不知從哪一年起,當時年度最有影響力的文壇大家自發聚集第一層;考取了舉人或者各地的名仕會在第二層論文;風雅有餘,卻影響力不夠又沒有參考或者考不上的在第三層,露面的機會少了,不是就成了萬年三了嗎。
馬州遠等人的實力均是三樓的水平,但今年不同,有大皇子坐鎮,馬州遠等人也有幸跟著入座一樓,得以進距離欣賞名家大師的風采。
因為文亭沒有特定的文具日,所以會碰到誰,完全是個人的運氣。
大皇子運氣顯然不錯,他第一次來,便有幸見到翰林院六大老賢者中的兩個,還有兩個陸家和費家早已被拉下神壇。
也就是說元自冥遇到了翰林院的半壁江山,他全部的現任導師,雖然都是天天見不稀罕再多看的臉了,但遇到的地方不同,意義就很不一樣。
元自冥立即恭敬的上前:“太傅。”先帝的封的稱謂,至今一直在用。
兩位老賢者立即站起來謙讓:“大殿下客氣,老夫實不敢當。想不到今日竟然有幸在這裡遇到大殿下,老夫真是榮幸。”
“哪裡,哪裡,學生才疏學淺,能得見兩位夫子的風采才是學生的榮幸,不知夫子身邊的是……”不出仕,不見得認不全朝裡的大臣,跟在兩位夫子身後的人他均在重要的場合遠遠的看到過。
方老翰聞言把身後的學生讓出來,笑道:“不過是兩位門生而已,這位是犬子方淮,這位是我的門生在地方當差,今年正好回來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