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你總幫著他說話。”舒然生氣極了,清麗的一張小臉耷拉著,兩道柳葉彎眉擰起,“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逼我!我早就受夠了,你們憑什麼管我?我想幹就幹,想辭職就辭職,我|的自|由!”
她活了二十七年,真是活得一點滋味都沒有。什麼事情,都被家裡安排得好好的。那個男人永遠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當他逼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是什麼感受。
五年前逼她跟初戀分手,逼她考公務員,逼她跟現在的丈夫結婚……
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是帶有目的性的。而她呢?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被他牽著鼻子走。
可是現在她不想再任由他擺佈了,她受夠了這種日子。她想要自由,想要真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說這個。”馮士程知道,現在她在氣頭上,說也說不清楚,“餓不餓?我打電話給丁媽,讓她做飯送過來。”
“不吃了!”舒然真是氣都氣飽了,哪還有心情吃飯。
睡衣釦子勾住了頭髮,舒然又心急,解不下來,反而扯得頭皮疼。馮士程走到她身後,抬手幫她。
舒然只有一米六|四的個子,馮士程卻很高,過了一米八五。所以他站在她身後,她頭尖不過才蹭到他下巴。馮士程垂眸看去,睡衣鬆鬆垮垮的,裡面春光,一覽無餘。
兩個人當初是相親結的婚,結婚的時候,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婚後,又彼此都忙,除了晚上睡覺在一起,其餘時間都是各忙各的。
又都不愛說話,躺下了,除了做夫妻間的那點事情,似乎也沒有旁的了。開始是沒有默契,但是磨合的次數多了,也就合得來了。這種事情,熟練了,自然樂趣無窮。
舒然感覺到不對勁,才仰頭看去,嘴就被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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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仰躺在床上,滿臉都是汗,她像是剛被從水裡撈上來一樣。
兩隻手被男人緊緊扣住,按在她頭兩側。男人壓在她身上,每一下撞擊都下了狠勁兒,舒然死死咬著唇,卻不肯喊出聲來。
她腦袋被撞得一下下狠狠砸在床頭,馮士程終於鬆開鉗制住她雙手的手,抱住她腦袋。舒然好一番醉生夢死後,卻有些不耐煩應付。馮士程感覺到了,越發下了狠勁兒,弄得舒然再沒有一點舒適感,只覺得疼。
她又氣又急,但是也不說話,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
打在臉上,用了不小的勁兒。
馮士程黑黝黝的眸子盯著她看,架子大床晃動得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響。舒然繼續打他,毫不留情。
她越是打他,他越是用勁撞她,舒然疼得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好一番生死糾纏後,整個世界終於安靜下來。舒然依舊保持仰躺的姿勢,大口喘息,頭髮全都溼了,淋在臉頰跟脖頸處。明顯感覺得到小腹那裡熱烘烘的,是男人留在她體內的東西。舒然抬手,輕輕摸上去,心緒漸漸平靜下來。
馮士程靠在床頭,精壯結實的手臂攬過女人的肩頭,垂眸看著她臉道:“不然,要個孩子吧?”
舒然沒理他,只是安安靜靜闔上眼睛,很快睡了過去。
第二天舒然醒來,已經差不多要到中午。
進浴室洗了澡換了衣裳,這才將手機開了機。坐在床邊,望著手機上幾十個來電顯示,舒然把手機扔在床上。
想了會兒,又夠了手機來,給馮士程打了電話。
“晚上回去一趟,你有空嗎?”舒然開門見山,“有些話,我需要跟他說清楚。我只是跟你說一聲,你要是沒空,我自己回去。”
“下午六點在家等我。”
這種時候,她一個人回去,馮士程倒是不放心。
“好。”舒然簡單回了一句,掛了電話。
隨即,立即編輯了條簡訊,發給父親舒成。簡訊傳送成功後,她又立即關機。
舒然在家沒有等到六點,差不多五點半,馮士程就開車回來接她。到舒成那邊的時候,六點一刻,天已經徹底黑了。
舒成一家三口,住的是聯排別墅其中的一棟。這別墅,也是當初舒然跟馮士程結婚的時候,馮士程買的,寫的也是舒然名字。不過,一直都是舒成一家在住。
知道女兒女婿晚上過來吃飯,舒成一早就等在了外面。
見人回來了,反而走了回去。
舒然才進門,舒成就揮著擀麵棍過來,抬手就要打。馮士程攔住他說:“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