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康去世,也和我脫不開乾洗,所以,看到夏知念哮喘病發的時候,我才會很氣惱,因為你是我的太太,你的無心之失,便和我的無心之失一樣,我不想再看她那樣了。”黎復緩緩的說著。
陸槿的雙唇不自覺的顫抖,他是因為這個。。。他不是在氣她做錯了事,他是在氣自己。。。。。
原來,他是這麼想的嗎,在心裡,把她完全當成是自己的人,才會把她陸槿做錯的事,歸結到自己身上。。。。。。
自己一點都不懂他,口口聲聲說是要去了解他,結果去一點都不瞭解黎復,還在揭他的傷疤。。。。。。
她不自覺的閉了閉眸子。
半晌,驀地睜開,看向黎復,眼圈兒都紅了,這個混蛋,還是因為他,誰叫他什麼都不和她說的!好好說,她何至於跑出去兩年,偷偷想他兩年。
這麼想著,她的身子顫了顫,眼圈兒都紅了,隱隱有些水汽,好似隨時,那眼淚就會落下來似的,她不知道是不是身子顫抖帶動著的,聲音都微微帶著一抹顫抖,“這些就是你的秘密?你心裡的門都對我敞開了?”
“恩。”
“混蛋!”她突然罵道。
黎復一愣。
陸槿卻是伸手拿過一旁的枕頭,重重的打在黎復的身上。
黎復眉頭輕蹙了一下,卻是沒有躲開。
夏天穿的淡薄,羽絨枕的邊打在身上,還是微微有些疼的。
陸槿要再打第二下的時候,她的手頓住了,問道:“你怎麼不躲?”
黎復揚眉,看著她,不說話。
她雙唇動了動,沒人住,哭了,道:“你這個壞人,現在才和我說,你當時為什麼不和我說這些,你要是和我說,我就不那麼嫉妒,不那麼難受了,我一走兩年,兩年啊!這不是兩天,兩個星期,是兩年!萬一我在外面真的和一個男人結婚了,你就自己和隔壁的那個太太過日子去吧。。。。。。”
她說著,整個人都哽咽起來。
黎復薄唇抿了抿。
他將她摟在懷裡,低頭,將下顎抵在陸槿的頸窩處,眸子微微眯起,道:“陸槿,黎鴻濤拿陸展威脅你,不怕嗎?他是個瘋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