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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後,兩個老人相視一笑,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其中一個老人看著另一位老人道:“袁老哥,依照我走南闖北閱人無數的眼光看來,這個年輕人雖有些狂放不羈,但確是極為重情重義之人,雙目聚神,眼神清澈,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就是有大能耐之人,靈兒跟著此人,此生不會受苦。”
兩位老人正是袁老黑以及他去縣城請來的老中醫柳壽春。
那柳壽春一句話似乎刺中了袁老伯的心,瞬間雙眼眼淚滾滾,“靈兒從小就沒了爸媽,跟著我這把老骨頭淨受苦,我只希望等我百年之後,靈兒能不再顛簸流離,老漢我也就知足了。”
“哈哈……袁大哥,單憑你這樣的心境,今天就算我用盡此生所學也要幫你把你這個未來的孫女婿治好。”那柳壽春笑著道。
“謝謝……謝謝啦!”袁老黑mo著眼淚感激的說道。
在駱陽幫著袁靈兒收拾碗筷的時候,兩位老人才走進門。
“柳爺爺您來啦!”袁靈兒極為乖巧的跟柳壽春打招呼道。
“好姑娘,好女婿。哈哈哈哈……”柳壽春看著袁靈兒,又看看駱陽笑著說道。
駱陽倒是沒什麼反應,倒是袁靈兒被柳壽春如此一說,頓時臉頰更紅,頭也不敢抬,低著頭端著碗筷走出房間,但臉上的笑意確實濃厚的無以復加。
“哈哈哈哈……”兩位老人相視一笑。
駱陽客氣的將柳壽春讓了個座位,而柳老爺子也不墨跡,下一刻便準備給駱陽把脈。
駱陽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名普通的老中醫估計找不出什麼緣由來,於是也極為配合的伸出手腕在柳壽春面前。
柳壽春閉上眼睛,mo了半晌,睜開眼睛,搖頭晃腦自言自語道:“咦……脈象比常人快出許多,身體毫無異樣卻容易頭暈目眩直至暈倒,這是什麼情況?”
“你這兩天是不是吃了什麼大補之藥?”那柳壽春思考片刻,問駱陽道。
“是,昨天早晨吃了一株缽羅花熬的藥湯,之後便暈倒了,早上我去縣城的時候他還沒有醒來哪!”駱陽沒有說話,那個袁老黑已經介面道,毫不隱藏的滿臉緊張之色可見駱陽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駱陽本不想說出缽羅花的,因為自己那三株缽羅花也是從大刀會樊武皇手裡搶來的,畢竟那是無比金貴之物。
但此時既然袁老伯說出來,自己也就無話可說了。
“缽羅花?”那柳壽春聽到缽羅花頓時臉漏異色,囔囔自語道:“那三株缽羅花不是在樊武皇手裡,怎麼突然跑到這裡來了?”
“您怎麼知道?”駱陽急忙問道。他不怕別人知道自己搶了樊武皇的缽羅花,但是他擔心樊武皇的親信來加害袁家爺倆。畢竟眼前這個柳壽春的身份自己一點都不清楚。
“因為那三株缽羅花本來就是老夫的,只是我回來的時候,在林子裡碰到了樊武皇的幾個手下,他們從老夫手中奪了去,所以我才這麼問。”那個柳壽春臉上古井不波,平靜的說道,似乎被搶走的根本不是萬斤難求的藥材,僅僅是一點不關緊要的東西一樣。
此時駱陽才想到自己似乎聽那樊少皇說過,那個缽羅花正是樊武皇的手下從別人手中搶來的,原來是搶這柳壽春柳老爺子的。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還是物歸原主吧。”駱陽從柳壽春的眼神中便已經確認,此物必然是他的無疑,因為他那態度明顯不想貪婪之人。說著便從chuang頭拿出一個錦盒,放在柳壽春面前,繼續說道:“這三株缽羅花也是我從那樊武皇手中搶來的,那樊武皇本來是準備拿這三株缽羅花跟金三角一個黑幫做交易,被我知道,我就直接將他們給宰了,順手便將這個拿了回來,我原本以為這東西會對我身體恢復有幫助,但昨天已經吃了一株,卻見效甚微,既然是柳老爺子您的,那您還是拿回去吧,這種東西千金難求,駱陽不敢有貪心。”
“哈哈哈哈……”柳壽春聽到駱陽一席話,滿足的大笑。
“昨天我吃了一株,您老就開個價。我過兩天去縣城把錢給您。”駱陽繼續說道,眼前這個老人看上去也並不像是大富大貴的人家,駱陽想既然自己已經吃了人家一株,這麼名貴的東西,自己自然不能白吃。
“看來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那柳壽春看著袁老黑笑道。
駱陽卻被笑的莫名其妙。
“既然是在你手中那就是你的了,何必一定要送給我。”柳壽春對駱陽道。
“那不行,這種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