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敵人跪在甲板上使勁的磕頭,似乎在祈求老天的憐憫。
有這麼一種人,連老天都不會去憐憫的,就像此時站在駱陽腳下的敵人戰艦上的鳥國人一樣。
而沒有徹底被炸沉的兩艘敵方戰艦很快便再次組織起下一輪攻勢,炮彈再次朝著黨玉樹所在的戰艦上轟過去。
駱陽如法炮製。
前前後後不過僅僅不到三分鐘時間,戰鬥結束,而那四艘敵方戰艦被徹底炸沉。
一艘還沒有炸沉的戰艦,甲板上跪著存活下來的鳥國人,不斷地對著天空磕頭。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哪怕是他們將自己的腦袋磕碎,也是罪有應得。駱陽可不會有一點點的同情。
……
施施然落在黨玉樹所在的戰艦甲板上,此時戰艦上的所有人都如同看待天神一般看著眼前的駱陽。
所有人幾乎都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望著駱陽慢慢走近。
“駱陽,你個王八犢子,剛剛乾嘛去了?你特麼的沒看到對方炮彈跟不要錢一樣的扔,萬一炸死了你勞資拿什麼回去跟老首長交代?”黨玉樹被手下扶著從血泊中站起來,望著此時的駱陽大聲的罵道。
“沒事兒沒事兒,我福大命大,死不了。”駱陽嬉皮笑臉的急忙跑到黨玉樹身邊,滿臉獻媚的笑意。
“特麼的,你以為你有三頭六臂啊?你就算有三頭六臂你以為對方那炮彈都睜著眼哪?能躲著你啊?”黨玉樹一腳揣在駱陽的屁股上,朝著駱陽吼道。
“知道,知道,您老別生氣,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駱陽扶著黨玉樹說道。
“誰老?”黨玉樹一雙佈滿血絲的虎目圓睜,望著駱陽吼道:“勞資才四十出頭怎麼就老了,勞資征戰沙場都萬夫莫敵,勞資哪老?”
“錯了,我說錯了行不行,您不老,您不老,您還年輕著哪!”駱陽急忙轉口。
“報告,艦體受損,底部漏水,我們必須馬上撤離。”一個滿臉血汙計程車兵站在黨玉樹身邊敬禮報告道。
“修不了啦?”黨玉樹厲聲說道。
“報告,我們已經盡全力了,修不了了。”那戰士說道。
“咦,這麼貴重的東西,丟了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