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繃帶看,護士剛好過來攔住,“幹嘛呢你?怎麼能隨便扒病人的傷口?”
張長貴就道“我是他爸,想看看他的傷勢有多重。”
一聽是家長,護士表情這才好些,對他道,“沒什麼好看的,問題不大,就是臉上露出骨頭,千萬別拆繃帶。”這時後面有人喊她,護士就轉身去忙了。
留下張長貴,悲催地往地上一坐,開始痛哭流涕。
張寬吃力地抬脖子,道,“你哭什麼?”
張長貴立即抹了眼淚,正了正色,一臉喜悅地道,“沒什麼,護士剛說你沒什麼大事。”
張寬嗯了聲,“我知道,就是臉上露骨頭了。”
張長貴立即安慰道,“沒事,男人嘛,誰身上還沒點傷?露了骨頭也沒事。”說這話的目的是怕兒子擔心自己傷好之後破相,安慰他。
實際上,張寬才不擔心傷好之後臉會成啥樣,而且,他現在的身體狀態,根本沒什麼虛弱感覺,不是身上這些繃帶,他都想下床玩去。
張長貴想起朱先生的話,今天必須把兒子弄回去,不然過不了今天晚上。
老先生向來神奇,說的話不會錯,張長貴就招呼文龍,要把張寬往回送。
小強見了急忙阻止,“叔,這住院費公安局那邊已經墊付了,你就讓寬哥安心養病吧。”
張長貴懶得跟他磨牙,直接招呼文龍,“把人往車上抬,趕緊回去。”
文龍因為昨夜的失職,讓領導負傷,很過意不去,眼下老東家發話,那能不聽,雙手一鏟,就是個公主抱,把張寬鏟著送到外面。一路上有護士阻攔,文龍管都不管,直接抱走。
廠長專車前後玻璃都被敲碎了,呼呼漏風,張長貴就脫了自己上衣,蓋住兒子身體,用身體替他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