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說話。
張寬過去問那品質妹子,“這些料子是怎麼回事?都是殘次品嗎?”
品質妹子被這個問題嚇了一跳,這些料子當然都是上等貨,是老大交代她蓋的廢棄章,從來沒人問過,眼下這個白臉小胖子忽然問起,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心裡害怕,但面上仍強裝平靜,肯定地回答,“是啊,都是些廢棄料。”
張寬聞言點頭,笑笑走人,看都不看那些完好無缺的料子,繼續跟和尚聊著,慢慢踱回廠門口。
等那輛無標示的江鈴貨廂再次駛來,張寬就讓保安關了大門,又把其他幾個門都給關了,所有保安都集中在前門,擺出如臨大敵般的陣勢。
同時給李師師打電話,用戲謔的口吻對她道“李董,趕緊到廠正門來,我給你看場好戲。”
李師師本來還納悶,走到視窗往下一望,眼就黑了,張寬發現了萬恆以好充次的事情,畢竟是個女人,遇事應變能力差,趕緊先給劉志強打電話,結果是通話中。
原來貨廂司機也料到事情不對,先給劉志強打了電話。把個劉志強嚇了一跳,通知司機,手機別掛,裝在口袋,我聽聽他們是想幹什麼。
張寬頻著一幫保安把車圍住,等了半天不見李師師下來,就有些火了。交代鄧連三,“帶人把車上的貨都給搬下來,誰敢阻攔往死裡打。”
霸氣的話一交代,人就上去辦公室。
那邊司機原本還仗著自己是個滾刀肉,手裡提著近一米長的大扳手夥同兩個跟車的準備嚇唬保安,貨裝到了萬恆的車上就是萬恆的貨,誰敢動就打死誰。
結果張寬比他更狠,先說了這句話,說完人就走,連個談判的機會都沒有。
至於保安隊長鄧連山,那必須是聽從領導的話呀。再加上張寬剛才對著一眾保安吹過一通牛逼,一人大戰青龍寺十八羅漢不落下風。眼下對付三個司機,自己一班退伍兵還能犯慫?
副總一發話,就有好事分子直接提了橡膠棒去開車後門,萬恆的司機嘴裡唉唉地叫著,剛從車上下來就被人一皮帶扣子摔在臉上,登時就抱頭蹲下,不敢再說話。
後面的悟正見狀,也顧不上去追張寬,過來護在三個司機中間,口裡宣號,“大家冷靜,稍安勿躁。”
李師師打電話劉志強不接,偏偏人又不在公司,急的團團轉,正想辦法如何渡過難關,辦公室門就砰砰地響起來,聽聲音就知道不是好事。
沒等李師師通知外面的人進來,張寬就自己扭開把手進來,立在門口陰狠地瞪著李師師,陰陽怪氣地問,“李董,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副總呀?你要看不起我早說,我以後絕對不在你面前出現。”
李師師就慌了,“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我叫你下去你不去?”張寬說著就向李師師走過來,心裡直打鼓,想著文明遠交代給自己的話今天這事就是個突破口,千萬不能慫,尤其是對李師師,必須強硬,實在不行就採取極端措施,一個大男人,老是被女人嚇的抱頭鼠竄怎麼行?
記住一句話,真理是站在你這邊的,有理走遍天下。
有了明遠的戰前動員,張寬就好像是被狂化過的獸人,物抗魔抗都高,而且悍不畏死。
破天荒地發現,自己兇起來,李師師就害怕了。
“我剛才在忙,你有什麼事?”李師師畢竟年齡大,沒有完全被嚇住,稍微的慌亂之後就想出了對策,今天無論如何都不下去,只要自己不出面,下面鬧成什麼樣都當看不見。同時還有一點僥倖,說不定劉志強現在正忙著想辦法處理呢。
想到此,李師師就定了神,穩坐釣魚臺,繼續審批手中的檔案。
張寬就看不下去了,這根本不是李師師的作風,按正常情況,李師師早就跟著自己下去了。可現在呢,下面分明已經鬧哄哄的了,她還在這裝傻,分明就是知道實情,卻不想承認。
張寬就氣了,過去一拍桌子,怒吼道“李師師,別跟我裝孫子?”
張寬一怒,混混本色就犯了。此事不比其他,有人明目張膽的偷公司料,你一個做老闆的視而不見,就是家賊。對於張寬,這個場子有近一半的財產都是自己的,沒理由平白無故地讓人偷料。
李師師被嚇一跳,反應過來也來氣了,同樣一拍桌子,“你再吼一句試試!?”
“操!吼你怎麼了?”
兩人都動了真火,如同街頭痞子,火氣上來,發生什麼事已經不重要,關鍵是要壓得住場。李師師一聽這貨直接上了髒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