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難怪溼了。”
張寬的臉就陰沉下來,極不情願。
徐嬌嬌見狀,就問,“你想拔紅蘿蔔嗎?”
張寬就憋不住,嘿嘿地笑了,“我不想,還是你身體要緊。”
剛好,徐嬌嬌手機響了,是徐母打的,語氣嚴厲地質問,“你在哪了?趕緊給我回來。”原來是徐母感覺不對勁,來查崗了。
兩人無奈,就出了房下樓。經過吧檯時,收銀的妹子咦了一聲,小聲感嘆,“好快啊。”
“老子啥都沒幹呢!”張寬憤怒地朝妹子辯解,一臉委屈。
徐嬌嬌在旁邊拉他一把,嗔怪著道,“亂喊啥啊。”等出去到了外面,還戳張寬的鼻子,“看你那樣,又不是我不給你幹,這不是來事了啊。”
張寬依然不舒服,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媽,這都生米熟飯了,還當防賊一樣防著,有意思嗎?”
嬌嬌原本還一臉笑容,聽張寬抱怨母親,也不樂意了,正色說道“說什麼呢,我媽那也是為了我好,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萬一吃幹抹淨人跑了呢?”
“我是那種人嗎?”
“那誰知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嗆起來,張寬畢竟是男人,說兩句就不再說,只是自己懊惱。徐嬌嬌卻說上癮了,開始數落張寬的不是,“你天天除了想跟我幹那事,還操心過別的嗎?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食物?喜歡穿什麼衣服?喜歡聽什麼歌?”
張寬愕然,徐嬌嬌說的那些,他一樣都不知道。
“你每天游來竄去,公司的事情撒手不管,萬源的品質現在也改不了,我天天去跟客戶道歉,你有問過?”
“你不知道我的愛好,不關心我的生活,就想著幹,我們都交往多久了?你爸連個面都不露,你想讓我媽說什麼?難道我就該白白倒貼?”
徐嬌嬌也是來了事,內心煩躁,各種不滿全都發了出來,張寬無言以對,忽然眼睛瞄到奧迪,手指點著,嘿嘿地笑,“車,車,我給你買的車,我跟人來回搏命,就是為了讓你過的好一些。”
嬌嬌聞言把手一甩,“我不稀罕,我最需要的關心愛護你可做到了?你連唐一諾一半都不如。”
一提唐一諾,張寬就變了臉,生硬地道,“那你怎麼不跟唐一諾好?”
這下瞬間就點燃了汽油桶,妹子們說男友沒有某某人好的時候,往往只是氣話,男友需要做的就是一直哄,哄,哄,像張寬這麼直接去嗆她的,下場只要死路一條。
徐嬌嬌被張寬氣的無語,眼看就要哭,硬是忍住,從張寬手裡奪過奧迪鑰匙,就準備上車。
張寬一把將她拉住,趕緊道歉,好言相勸,花了大半天,這才勸住。
剛好徐母又打來電話,徐嬌嬌就接了,在裡面嘰嘰咕咕和母親說話。
張寬無聊,就在旁邊轉圈圈。
。。。。。。
張豔玲從長途車站出來,直接打了出租奔溫塘萬源廠,她要去萬源廠裡看看張寬,這廝騙的她好苦,這次放假回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結果去了廠門口被保安攔住,不讓進去。豔玲就說“我是你們萬源張廠長的未婚妻,今天來尋他有事,你們不信可以打電話問。”
保安聞言搖搖頭,“你是說張寬吧,他已經不是廠長了,被人弄下來了。”
豔玲聞言一愣,父親明明說張寬是廠長,如今正威風,咋就被人給弄下來了?聽到這個訊息豔玲心裡很不舒服,就問保安,“是誰把他弄下來的,你給我說說。”
保安聽豔玲這話語氣不對,不敢多說,只是把門關死,不讓她進來,好聲說道“你還是走吧,張寬一般不在廠裡,都是在外頭混。”
在外頭混。
這話說的極其悽慘,讓豔玲沒來由的心疼,好好的一個小夥,還不到二十歲,就經歷了人生難得的大起大落,想必心裡很難受吧。不行,今天必須找到他,給他鼓勵安慰,要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溫柔,自己的柔情似水。
豔玲暗暗下著決心,這回一定要把他拿下,免得他老是自卑,人生最失意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在他身邊給予鼓舞。如此想著,豔玲就問保安,“你知道他一般都去哪混?”
保安搖頭,“不知道。”
豔玲笑笑,“謝謝了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豔玲說著就掏出自己的手機,“我把號碼留給你,張寬要回來,你就給我打電話。”
保安也靦腆地笑笑,“行,我叫程衛國,號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