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寶,你可知道我是誰?”
張寬跪在地上,抬眼打量,心說這是關公啊?這好好的怎麼就遇上關公了呢?
財神開口道“不錯,我乃忠義神武勇威宣德關聖帝君。”
張寬聽完愕然,腦中靈光一閃,是了,這位是武財神關羽關聖帝君啊,再次納頭拜倒,“關帝君在上,受弟子五體投地,保佑弟子大發橫財。”
張寬言畢就開始磕頭,連磕五個。武財神道“昔日讓你選生財法門,你已經選了流水財,為何行橫財之事?豈不知,橫財雖快,但步步兇險。”
張寬回答“是弟子糊塗,急功近利,如今石上半坡,騎虎難下,請關帝君指點。”
財神道“橫財之法,必有橫財之禍,你禍事將近,半月之內,必有血光之災。”
張寬聞言,魂就去了一半,腿抖如篩,祈求般道,“求帝君賜教避禍之法。”
武財神道“災禍根源不在錢財,在於美色,從今往後,不可再貪暮女色,可得平安,如若再犯,必定橫屍荒野,神仙難救。”
財神說完,化作一縷紅光,消散不見。
張寬原地呆了半晌,只覺的胸悶氣喘,汗如雨下,似乎要喘不過氣。眼看就要憋屈過頭,猛地一聲吶喊,眼前場景就變了。
自己依然是躺在炕上,頭上背上都是汗,父親長貴正拿毛巾給自己擦臉,擔憂地問,“又做了什麼夢?慌成這樣?”
張寬翻身下炕,走了兩步,感覺無異常,這才長出一口氣,坐回炕頭,對父親把夢中的事情講了,看父親有什麼意見。
長貴也嘆一聲,道“你也真是福大,先是文財神,再是武財神,想不發財都難。意思嘛還不明顯,你要大發橫財也不是不可以,但會有大災禍,就看你怎麼選了。我做老子的,畢竟不能天天跟著你,那管的了你是做正經生意還是去販毒?”
長貴這話已經點的很透徹,暗指張寬販毒是發橫財,會伴著橫禍。
張寬聽出來他話裡的警告,猜想父親肯定是從什麼渠道瞭解到自己的資訊,知道自己在做毒品生意,所以開口警告。
可是,這種事情都開了頭,馬上要收尾,如果放棄,心有不甘吶。
再說,橫財橫禍,也未必就真的降在自己頭上。財神不是說了嘛,以後不要再貪暮女色,避開女色,應該沒問題。
提到女色,張寬又有疑惑,武財神讓自己不要貪暮女色,是連媳婦都不讓自己娶了?還是說不能幹那事?
他問長貴,長貴就無力地答,“這還不簡單,你已經有過的女人就無所謂了,但千萬不能再增添新的女人。你瞅瞅你乾的那事,連神仙都看不下去,跑來警告你,你都辦些什麼事啊惹的天怒人怨?”
張寬聞言,面紅耳赤,羞愧的無地自容,說道“放心了,以後萬萬不會再有新的女人。”
長貴哼一聲,一臉不信,“那你發個誓我聽聽。”
張寬立即睜眼豎目“今天我張寬對天發誓,從此再也不貪暮女色,潔身自好,如有違背,叫我頭頂流膿,腳底生瘡,全身皮肉腐爛,不得好死。”
這誓言發的毒,連長貴都嚇住,慌忙說道,“好了好了,你心裡有個譜就行,爛手爛腳的不提,只要你平安,咱家就平安,女人是禍水,別惹就對了。”
此時悟正也從外面轉進來,接過長貴的話道“居士說的對,師兄你要禁女色,美人身子紅骷髏,離得越遠越好呀。”
張寬就見不得和尚,扭臉一句呵…呵當是回答。
他不想理和尚,和尚卻不放過他,笑著追問,“師兄,建廟的事,何時能辦?”
“今天吧,我去公司一趟,看看結果。”
結果張寬到了公司,沒等到文明遠的回話,卻被徐嬌嬌堵在辦公室,心說壞了,這女人昨天給自己打電話,讓晚上見面,結果自己被父親給痛罵一頓,把見面的事情忘了,看今天這表情,是來問責的。
女人一哀怨,男人就發愁,尤其是徐迎春這種眼裡藏水嬌豔欲滴的幽怨,瞬間讓土鱉失去了抵抗力。
“好姐姐,我真的發過誓,不敢再辦壞事。”
徐迎春就哼一聲,“想什麼呢,我就是跟你吃頓飯,你要辦什麼壞事?”
“吃飯呀?”張寬就傻了,又變回大咧咧地模樣,“你看這事整的,我還以為叫我幹啥呢,吃飯好說呀,我最會吃飯了,幾點,什麼地方,今天一定到。”
徐迎春輕佻地一挑眉,半羞半笑,側頭想想,“好吧,今天無事,等下五點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