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人抓不會來,你就準備扒皮吧。”胡國山一面往外跑,一面道。臨了,又加了一句:“就是連老子的皮也可能要被扒。”
樓下辦公室裡,秦蓓悅正在跟陳進理論,起因就是因為從陳進嘴來冒出來那個拼爹的新名詞。
“陳進,今天的事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幫你,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秦蓓悅聽到拼爹這個詞很不感冒,就像後世的富二代,官二代們肯定也不會認為拼爹這個詞好聽。
陳進把手一攤:“我說的是事實呀你也別不愛聽。現在的社會就是這種情況,雖說現在都在提以法治國,但是這些都是說給老百姓聽聽的。你想想今天的事,正如剛才你說的那樣,要不是鄭小飛是鄭副市長的兒子,警察會這麼處理嗎?你的抗議他們會聽嗎?你只有亮出你的身份,堂堂省委副書記的nv兒,壓過鄭小飛一頭,才能得到公平甚至是矯枉過正的結果。這一切歸根到底就是你爹的官比鄭小飛他爹的官大。你說這不是拼爹是什麼?”
秦蓓悅張了張嘴,卻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反駁,現實就是這樣。
“不過,我們還是要謝謝你,小秦同志,今天還幸虧有你。不然就是亮出我和睿蕊的身份,自己或許沒什麼麻煩,但也無法將鄭小飛的司機繩之以法。原因很簡單,我是個小官,我爹就是一普通工人,而黃叔叔的官又沒有鄭副市長大,而且我們都是石城的官。”陳進看著秦蓓悅笑眯眯地繼續說道。
“好了陳進,就算你有道理,也不能這麼欺負蓓悅。我看你這人就沒良心,蓓悅今天可是在幫你出氣。”黃睿蕊替秦蓓悅鳴不平道。
說著,走到陳進的身邊,在胳膊上擰了一下,輕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這人最yīn險了,早就打好了主意,巴不得把事鬧大,好讓鄭小飛出糗是不是?利用完人家蓓悅,還要擠兌人家,你這個小陳同志可也不厚道呦。”說完,笑眯眯地歪著頭看著陳進,緊緊咬著嘴眼睛眨呀眨的,等著陳進說話。
別看黃睿蕊剛才不聲不響的,看上去十分的單純,但畢竟出身官宦家庭,人又聰明,早就看破了陳進心裡的那點小心思。
陳進也只能訕訕笑著抓了抓自己的頭皮。
“哼陳進,你別以為別人都是傻瓜。我是看不慣鄭小飛,我是不想讓鄭小飛再去ā擾睿蕊。記住了,你這次又欠了我一次人情。”這時,秦蓓悅走過來冷哼一聲道。
“二位都是聰明和美麗的化身,小生無話可說。二位但有需要小生效勞的地方,小生萬死不辭。”
“那好,待會出去後,罰你做我們的苦力,幫我們拿東西。”黃睿蕊心裡還惦記著逛街,jiāo笑著道。
“我可不想就這麼便宜他,這次記下了,等我什麼時候想起來再說。”秦蓓悅則一臉得意地白了陳進一眼。
三人正輕鬆地說笑著,突然從外面慌慌張張地衝進來一個人。陳進抬頭一看是先前領頭的那位一級警司。
“各位,實在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各位請放心,我們現在已經派出警力捉拿嫌犯,一定繩之以法。”胡國山進忙不迭的點頭哈腰道歉著。上面的幾位老大馬上就要到了,他必須抓緊時間平息事態,要不然別說是派出所所長的帽子,說不定就像剛才自己說的那樣,連身上這件警服都穿不了了。
陳進見狀不由會心的一笑,秦蓓悅那個電話打出去,現在外面恐怕早就已經是jī飛狗跳了。
“你們早幹什麼去了?人都被你們放走了,現在倒想起去抓了。”秦蓓悅撇了撇嘴,得理不饒人道。
胡國山一臉的尷尬,搓著手訕訕然道:“這個……主要是我們辦案的同志不得力,偏聽偏信,委屈了各位,我代表我們解放路派出所正式向你們道歉,還望各位能給我們一個改正的機會。”
胡國山不但深深地向他們鞠了一躬,說到最後差點都哭出來了。
“哼”秦蓓悅冷哼一聲,還想說些難聽的。陳進輕輕地拉住了她。這些警察雖然可恨,但是陳進還是ǐng理解他們的,這種事情在後世的太多了,很多比今天的事要嚴重的多的多,說到底還是一個權大於法的問題,是整個社會的風氣使然。
“這位警官,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陳進也不想為難他,更何況黃睿蕊還惦記逛街呢。
胡國山就怕他們拿住把柄不依不饒的,巴不得立馬送走這三個燙手的山芋,但是一想到還有幾名老大都在趕來,苦著臉道:“請三位再等一下……”
未等胡國山把話說完,秦蓓悅一聽頓時不滿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