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不要出現大的洪水。”
“如果明年老天不保佑呢?也許明年的汛期百年一遇,甚至要遠遠過九一年的那場大洪水,那該怎麼辦?這樣的大堤能不能擋得住?”陳進微微一笑道。只不過臉上的笑意有些冷。
趙建成被陳進的話嚇了一跳,連忙道:“陳進,你可別嚇我。”說著,他又吸了一口冷氣,一臉疑惑的看著陳進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怎麼想的,一再強調防汛的重要性,甚至比我這個水利工程建設科的科長還要緊張。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預感?難道預感到明年會大水?”
“建成哥,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有這種預感。”陳進笑了笑道,同時擺出一副半真半假的樣子道:“我的預感一向都很準,還記得上一次我被沈國平和田厚仁帶到檢察院,連續兩天兩夜不吃不喝還不給睡,當時我就差點堅持不住了,想著他們要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算了。但是當時我就有種預感,肯定會有人救我。所以一咬牙就堅持下來了,你猜怎麼著?就堅持了這最後兩個小時,放人了。所以,我特別迷信我自己的預感。”
說著,陳進拍了拍趙建成的肩膀道:“我們大家都是兄弟,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多提醒你一下。你剛剛坐上這個位子不久,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的話,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進班房呀。”
雖然陳進的話聽上去有些開玩笑的意思,但是官場上的人有個通病,那就是格外迷信。趙建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