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宋一唯緊張的按住姜熹的肩膀。
“你先別急,讓孩子慢慢說。”
姜熹要了杯水,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是燕殊親自去的?”燕老爺子挑眉。
“嗯,戰大哥也在,不過當時他在車上,後來有個匪徒跑走,在門口被戰大哥擊中了,不過戰大哥也受了傷。”
“嚴重嗎?”
“傷了手腕,具體情況不清楚,那邊好像不許我們去探視。”不然戰家人早就過去了。
“怎麼會是二哥呢?這上面是怎麼安排人物的。”燕笙歌狐疑。
“所以從這個情況可以看得出來,其實燕殊事先也並不知道會和戰家有牽扯,上面的人不傻,這都是需要避嫌的,估計和北捷有關的所有人都得被剔除在外,燕殊首當其衝,這肯定是出任務中間臨時的突發事件,已經來不及重新調派人手。”秦浥塵分析道。
“就怕不是臨時的突發事件,而是有人蓄意為之。”燕持擰眉,和裴燕澤交換了一個眼神。
“那你的意思是上面……”燕笙歌指了指頭頂。“內外勾結,所以……”
“燕殊的上司我很熟,他不會做出這種事。”燕老爺子隨即就否決了這種猜想,“如果真的是他,那就是他這個總指揮的重大失職,他是任務的總負責人,就現在的情況,弄不好,他就得引咎辭職。”
“他也快到退休的年紀了,不會賭上一輩子的榮光做如此下作的事情。”燕老爺子嘆了口氣,“到底是誰啊。”
“現在想這些也沒用,就怕動戰家只是個開端啊。”董老爺子嘆了口氣,“你說你都退休多久了,怎麼還這麼遭人恨,你自己說,到底有多少仇家。”
燕老爺子揉著眉心,“難不成你的仇家很少?”
“什麼仇家,我們那都是政見不合而已。”
“那我們現在就只能等著嘛?”姜熹詢問。
“戰霆那邊我們不好插手,現在越是關心越惹人懷疑,如果撇清關係,勢必會加深旁人的懷疑,最好的辦法就是按兵不動。”裴燕澤聲音沉穩,伸手推了推眼鏡,他一向沉穩。
習慣了周旋在各種形形色色的狡猾人之間,他早就練就了一副處變不驚的本領,絕不會讓人輕易觀察到自己的異色。
“燕澤說得有道理。”董老爺子贊同。
“就是北捷那邊,也不知道如何了?小旗剛剛懷玉,不能讓她動了胎氣。”燕老爺子說到底還是關心小輩。“我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啊,就是在猛烈的風暴都見過,就是這些孩子……”
“戰家本來就人丁稀薄,小旗可不能出事。”
“戰家已經被封鎖了,不能隨意進出,小旗畢竟是特種兵出生,心理素質不錯,應該不用太擔心。”姜熹臨走之前還專門和她深入交談過。
“那就好。”燕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神情越發冷冽。“後天的壽宴還是取消了吧,我一點心情都沒有,這不是有人要動戰家,這是準備打我們燕家的主意啊。”
“老燕,你這年紀大了,怎麼膽子卻變小了。”董老爺子不贊同。
“爸,不能取消。”裴燕澤第一個反對,“這不是更有理由讓人說道了嘛。”
“越是暗潮洶湧,越是不能往後退,這樣之後讓這背後之人更加冒進,下一步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如果有人存心要在壽宴上作妖,我還不信了,我們燕家行得正坐得端,他們能有什麼好說道的!”宋一唯這暴脾氣又上來了。
“最起碼是在我們的地盤,有什麼事情也好操作,如果不舉行壽宴,指不定他們還要從什麼地方下手,到時候更不好應付。”燕持發聲。
董風辭進來的時候,正好軒陌的車子也到了。
這劉偉倒也是個腦子靈光的。
沒有直接去什麼軍部附屬醫院,而是直接去了軒家經營的醫院,所以戰北捷一到醫院,軒陌就得到了訊息,也就第一時間掌握了他的情況。
沒什麼大礙,只是連夜就被人轉走了,現在已經沒了訊息。
“人沒事就好!”燕老爺子鬆了口氣。
“接走的時候太匆忙,我都沒來得及看一眼。”軒陌有些懊惱,今晚若是自己值班就好了。
“知道他沒事,我就很開心了。”燕老爺子可算是鬆了口氣。
折騰了一晚上,幾乎誰都難以成眠。
翌日
老爺子的壽宴就在第二天,許多人已經紛紛提前將壽禮送了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