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虛了?”
“你有證據麼!沒有證據就別在這裡胡說!”
“你當年開的藥我還留著呢,你想要證據?我可以立馬給你!”姜熹咬牙。“為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孫筠此刻腦子一團亂麻,這麼多年過去了,姜熹孩子也順利出生了,怎麼又扯到了這件事情。
“到底發生了什麼?”白露忽然開口,“看樣子這位孫小姐和燕二少都是舊識呢?怎麼著,你們之間還有我們並不知道的事情麼?”
“燕殊?”秦振理也是聽得一臉懵。
“當年我差點流產,就是因為這位孫醫生!”姜熹恍然一笑,“就是不知道這是你的個人所為,還是受控於秦家?”
秦家人愣住了,等會兒,這是個什麼情況。
流產?
“孫筠,他們在說什麼!”秦振理急了。
“我不知道!”孫筠是打死不會承認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很多事情根本無從查證!
“你是覺得我們現在拿你沒有任何辦法是麼?”姜熹輕笑。
“你就是想要汙衊我,也要講究證據吧!”
“依照你的德行……”一直在一側從未開口的軒陌忽然說話,“私德敗壞,做出這樣的事情,被院方發現之後,定然會重新考察你的個人作風問題……到時候能不能夠留院,這就不太好說了。”
孫筠咬緊牙關,她現在是騎虎難下。
無論她承認與否,姜熹和燕殊似乎已經認定了當年的事情和她有關!
“姑姑……”孫筠只能向孫靜閒求救。
“她都自身難保了,如何保得了你?”姜熹挑眉。
燕殊從後面按住姜熹的肩膀,姜熹這才鬆開手,失去了姜熹的鉗制,孫筠身子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她現在腦子很亂,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燕殊,孫筠的事情絕對是她個人行為,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啊,這件事情和我們秦家是半分關係都沒有啊!”
秦振理立刻和孫筠撇清關係。
他們家剛剛得罪了楚家,這會兒若是再得罪燕家,那真是雪上加霜。
“是麼?”燕殊輕笑,目光落在跌坐在地上的孫靜閒身上,“秦夫人也是這麼覺得?”
孫靜閒被秦振理的一巴掌打蒙了,就是現在都沒回過神。
“她們兩個人可是姑侄,我和秦聖哲一直都不對付,當年在小妹的婚禮上,還揍了他一頓,讓他在京都名譽掃地,之後更是恩怨不斷,你若是想報復我,也是理所當然的!”
“孫靜閒,你倒是說話啊,這件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秦振理急得跺腳。
“就像剛剛燕少夫人說得,他們今天才見過兩次,這孫小姐就算是對燕二少又非分之想,我想也沒有這個膽子做這種事情吧,我看啊,定然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白露,你特麼的別血口噴人!”秦聖哲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我不過是根據事實說話罷了,難不成還有錯了?”白露可不怕他,“若不然就是孫小姐第一次見到燕二少一見鍾情?然後就想害死燕少夫人腹中的胎兒?那未免太壞了吧。”
“孫筠,你自己說!”秦聖哲此刻也是心急如焚。
“我不知道!你們別問我!”可是孫筠的目光卻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孫靜閒。
姜熹輕笑,看向秦振理,“秦先生,看樣子你們秦家是真的需要給我一個交代了?”
“你是單純的看我們不順眼,還是想要針對我們整個燕家?”燕殊挑眉,眉眼間滿是倨傲。
“孫靜閒,你說話啊!”秦振理氣得恨不得上去踹她兩腳,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孫靜閒吃痛,這才反應過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什麼都不知道,我……”
孫筠一見孫靜閒又一次撇清了關係,心裡著急。
她哪敢得罪燕家啊,而且燕殊剛剛的話說得她心驚肉跳。
“孫小姐,你看見了吧,關鍵時候,她是保不住你的。”燕殊神情慵懶,微微垂眸玩弄著姜熹耳邊的一縷碎髮,“看樣子當年的事情和秦夫人真的有關係了?你若是肯說出真相,或許我可以替你和楚濛求情。”
楚濛漠然一笑,低頭摩挲著戒指。
燕殊這種人……
楚濛深吸一口氣,從頭至尾都是他讓自己做的一齣戲,包括到樓上換衣服,也是他讓自己來的,下面都是客人,不然他哪有這種空,秦家他是壓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