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情願,但又知道這是事實一般。
她的回答,讓蕭君軒終於滿意地放鬆下來,輕閉雙目養神,見狀,靜和也不刻意糾結,又輕輕取下他額上的溼布,洗過後重新為他敷上。
“聽說青悠身為陳皇獨女,從小都被保護得極好,為何竟如此懂得照料病中之人?”,蕭君軒再次睜開鳳眸,輕聲問道。
靜和聞言,忽地心有感觸,不覺神思飄遠,面帶輕笑道,“皇上應該還記得,靜和幼時因為母后出事,便生了一場大病,從此便不再開口說話,後來之所以被父皇和皇兄在靜苑保護起來,不讓任何人打擾,也是因為經常生病,且每次發熱生病,均是母后曾經的奶孃,官嬤嬤親自在*前照料,靜和今日,也不過是學著官嬤嬤的樣子而已。”
說完,靜和的思念竟又不可抑止地浮上心頭,官嬤嬤是唯一一個當年伺候過母后的人,後來一直照顧她,只是她來燕國時,考慮到官嬤嬤年事已高,怎麼也沒同意她跟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身體可好?
“青悠的母后,若是還在,想必會親自照料青悠的!”,蕭君軒望著龍*帳頂,眼神茫然地輕聲說道,“為何?朕的母后,卻不曾想過要照顧朕呢?”
聞言,靜和心中一動,她捕捉到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極度感傷與悲痛,不禁淡淡一笑道,“皇上真可憐,從小沒爹疼沒娘愛的,不過不要緊,如今有靜和可以照料皇上,陪著皇上就好。”
她的話,讓蕭君軒緩緩轉過首,怔怔在望著她,久久出神。
兩人長久的相互凝視,幾乎就要弄得靜和不好意思的垂下眸光,伸出一 手想再去拿他額上的溼布,心中懊惱著,她怎麼會脫口而出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該是認為她又別有用心了吧。
蕭君軒卻再次一把將那溼布拂開,然後一手緊抓著她的手腕,用力地將她往*上一拉。
“啊!”,靜和一聲輕喚,發現自己已被他扯*榻,整個人趴到了他蓋著的被子之上,正不知如何是好時,他卻已伸著雙手緊緊抱著她,幾下翻滾,她發現她已和 他一起捲到了被子裡面。
男人滾燙的額頭抵上了她的,滾燙的氣息拂到她的臉上,嘶啞道,“朕不要那溼布,極不舒服!朕要青悠,你身上涼快,這樣才舒服!”
他像個孩子似地,說著任性而為的話,病中緊抱著她的雙手,卻依然如鐵柱般堅固有力,讓她根本無法動彈和也無法逃離,他滾燙的臉,更像個孩子似地在她臉上,額上任性地磨蹭著,想從她身上尋找更多冰涼舒適的感覺!
靜和從一開始便放棄反抗和拒絕,任由他在她身上索取那絲她之前從深夜的外面進來時,所沾染的涼意,終於,他滾湯無比的唇,再也無法抑制地含上她的,盡情親吻,卻又有些無力,反而多了份從未有過的溫柔,就好似傾訴著他的不適與可憐,也傾訴著他對她漫長的思念與渴望。
他的身上,他的唇 舌,都那樣的滾燙,很快,靜和便發現,自己原本平靜而冰涼的身子,也隨著他變得滾燙起來,甚至,被雙方的滾燙炙 烤得幾乎要流出汗水來!
過了許久,蕭君軒突然停了下來,卻仍是緊抱著軒轅惜兒,喘著氣道,“對不起,青悠!朕不該這樣的,會把病傳染給你的吧?你快起來,去喝些藥。”
聞言,靜和望著他酡紅而俊魅的臉,嘴上說著讓他起開,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放開,不覺也任性般的嘟嘴笑道,“那靜和就和皇上一起得病好了,呵呵。。。。。。”
“不行,你快起來。”,蕭君軒卻是急了,面帶焦慮,略顯緊張的啞著嗓子急聲道。
“呵呵。。。。。此時起來,還有何用?要傳的話,早已傳上了!”,靜和禁不住笑著悶聲道,但說完,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還是用手撐起身子,想離開他的桎梏站起身來,好繼續為全身更加滾燙的他敷上溼布,幫助他降溫。
畢竟,他這樣一直高燒下去,還真的有可能會燒壞腦子,雖然現在心中對他始終有著疙瘩,可她的心疼和擔憂,也不是假的,她始終是不忍心看到這樣的他的!
感覺到她要離開的動作,蕭君軒卻更緊地抱住了她,根本就不讓她離開,還自顧自的說道,“既是如此,青悠便不必起來了!”,說著,他再次帶著滾燙的氣息吻上了她的嘴角,邊輕吻邊動情低語道,“朕怎麼記得,青悠去年曾經答應過,以後要怎麼叫朕的,現在卻是忘了嗎?這可不行,你今日得補上。”
“呃。。。。。。”,靜和一愣,微微揚起頭,躲開他的唇,盯著他看,始終也記不起來,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