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有關,所以,他才不願意來面對她吧。
杜維傍晚時,又來給她把了一次脈,順便告訴了她,陳國已經將所有的軍隊都增派到了前線對付燕國,就算不能將燕國大軍趕出陳國,但也勢必要將燕國攔在最後一道城關之外,因此,蕭君軒為了要儘快攻下陳國,目前對此事也頗為煩惱吧。
此刻,她伏在他身前,她臉上有意為之的輕笑,慢慢變成了苦笑,她能相信得到,此刻,他的腦中定然全是關於如何快速攻下陳國之事,更是想要在這秦都中就運籌帷幄,將決勝於千里之外。
但是,她卻想不明白,他語氣乃至神情之中,在面對她時為何還能有那些寵溺,心痛以及憐惜,難道,他在與她父兄決戰之時,對她,真的沒有意思隔閡嗎?至少,她是做不到的,所以,他這樣逃避她,怕也是看清楚了她眼底隱藏不去的憂傷和恨意,可是為何偏偏他卻要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真的只是為了捨不得對她放手嗎?
“再忍一忍,過了這段日子,便好了!”,就在她胡想之時,頭頂上突然傳來男人輕輕的聲音,讓她不知所措,卻又似語帶雙關。
靜和聞言,沒有再出聲回應他,在心底苦笑著,他是要她再努力忍受一下父兄親人與夫君愛人之間的紳士決戰的折磨,直到一方取勝,一方戰敗,才算完事,她的心才不會如此痛嗎?
原來,他並非不知,如今的情形對她來說,是一種何等殘忍的折磨,可是,他既知道這是對她痛苦的折磨,他為何還要如此折磨她?
難道,他竟然真的會以為,待一切塵埃落定後,她便可以徹底解脫了嗎?他以為,只要他作為最後的勝利者,放過她皇族親人的性命,不計較她的身份,許她的孩子太子之位,許她皇后之尊,便是對她的極大恩賜,也是此場戰爭的最好結局了嗎?
可是,他就算是真的愛上了她,可終究也並未真正的瞭解她,那怕,就算她同樣對他有情有意,為他生兒育女,她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故國就此淪亡,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父兄親人受辱偷生,更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故國萬千黎明百姓不是因為戰爭死於非命,就是淪為亡國之民。
正當她抿緊唇瓣,憤然思索間,蕭君軒已雙手扶著她的香肩,逼迫她抬起頭來與他對視,望著她迷霧般憂傷的清眸,蕭君軒忽然放開她的雙肩,雙手緩緩捧著她的臉頰,無限深情的吻了下去。
此刻,他被她眼中的那抹傷給揪得心狠狠的痛了,讓他心頭髮顫,俊眉輕鎖,如此吻了許久,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唇瓣,再次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卻是真的再也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了。
“為何,想到這兩日要忙,不能過來見你,我心中會如此不安?”,蕭君軒的薄唇抵著在她額頭上,輕輕說道,“不,不對,怕是從今晚起到後天晚上才能得空過來看你了,這樣算來就該是兩日,且是整整的兩日我都沒空來見你一面的。”
“那。。。。。。那你就算明天白天要忙,可明天晚上就不能抽空來看看我和寂昶嗎?”,靜和蹙眉撇著嘴角,有些悶悶的說道。
“實在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明晚怕是要徹夜去辦。”,蕭君軒輕聲說到,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遺憾與不捨,而俯在他胸前的靜和,卻是徹底放了心,她原本還想著明晚怎麼躲過他的人呢,現在他有事要出宮,豈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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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後,杜維便按照規矩來靜寧宮請脈,而靜和在杜維為她把完脈之後,又喚退了室內宮人,杜維這才從身上取出一個小陶製瓶子,雙手呈上,遞給她到,“這是能抑制毒素,延長毒發時間的丹藥,娘娘只需每日服上一顆,身體暫時定無大礙,我這邊已經根據夢竹姑娘送來的藥材和食材,對這毒稍有眉目。”
靜和伸手將小瓷瓶接過收好,才道,“有勞你了,那麼,昨日讓你去做之事,可有眉目?”
聞言,杜維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才道,“娘娘有所不知,其實魏慶大人那邊,早在之前就已經聯絡上了古耶太師,也分析了其中利害之處,更是向古太師提出了合作一事,但。。。。。。”
說到此處,杜維稍稍遲疑了一下,抬頭看著她仍然是一臉的平靜從容,便又大膽的往下說道,“只是此次不是古太師不願意施以援手,而是說有人並不願意以此方式,畢竟。。。。。畢竟皆是同根生,雖然皇上為了一己野心,發動戰爭,實乃非仁義之舉,可他卻是將燕國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