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並不認同她的話,還是不遺餘力的勸解道,“你不妨在此事結束時,先抽身離開去尋找墨染,待解毒後,再想辦法回來,不是更能陪著你的孩子,甚至看著他長大,娶妻生子嗎?”
“此事你不必擔心,我自有把握。”,靜和卻是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
“可是。。。。。。”,蕭君寅還是贊同的要繼續開口,卻還沒說出來,就被打斷了。
“你莫要再說了,我心意已決。”,靜和的聲音已抹去哀傷,再次變得沉靜冷漠,“倒是你,如此猶豫不決,豈是燕國前太子所為,你應該關心的,是在事情發生後,如何把自己和那些忠於你的人摘出來,摘乾淨,如何讓自己從中有所獲益。”
“唉。。。。。。”,輕嘆一聲,也就是面對她時,他才會變得如此猶豫,如此小心翼翼吧,蕭君寅暗想著,心中卻是苦笑一片,情知如今對她的任何勸說亦都是無用,也便只好讓她放手一搏,待事情發生後,若真到無法收拾的局面,他再做打算吧!
“既然如此,那你便安心去做吧,其它的事,自然有我,他們定會配合於你!”,說完,蕭君寅便再次為她倒上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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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靜和在心中默默唸著日子,她記得,他哪天說過,他這兩天忙,不能來看她,可現在兩天已過,他一向說話算話,今日定會來看她的。
並且,她還記得,再過十幾日,便是蕭君軒的生辰了,他,即將滿三十歲了,正所謂,男人三十而立,這是他很重要的一個生辰,可不知為何,今年,不僅是他近日內倒從未提起過生辰之事,宮中也為見有任何大辦慶典的旨意下來,看來,與陳國處於大戰之中,燕國連一國之君這麼重大的生辰都顧不上了麼。
她記得,前年他的生辰,她曾為他親手做了小菜和長壽麵,她亦記得,去年他生辰之時,她正在谷底,未陪他過,但回來之後,那怕已經過去許久,他亦趁著生病之時,要她非給他補上,而且,她也答應過他,每年的生辰,她將會親手再為他做長壽麵來著。
只是,現在,她不知這個承諾,是否會實現了,她亦不知,今年到他生辰之日時,又將會是怎樣的光景,畢竟這十幾日的時間,她要做之事,怕大局早已定,只是不知道那時候,她是否已經讓他勃然大怒到無暇顧及前線戰場?而他,又會否輕易放過她?
這些,她其實不是很確定,也不願意再去多想,她如今只關心,如何才能成功的讓他暫時歇下對陳國勢在必得的野心。
所以今夜,她早早的將孩子哄睡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寢室,稍作準備之後,她便獨身站在窗前,靜候他的到來。
“參見皇上!”,值守的宮女低低的請安聲終於響起。
接著,她便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很快,身穿白色金線花紋便服的蕭君軒就已經出現在了寢室門口,男人那一雙狹長的鳳眸,此刻雖然仍是神采飛揚,但俊顏上卻有著一絲極為少見的疲憊之色,難道他這兩日竟是忙得無暇休息,直到現在嗎?
思及此,靜和連忙抬起腳步,面帶淺笑迎了上去,“君軒,你今日為何看著如此疲倦?都沒好好休息嗎?”
蕭君軒在她面前站定,一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慵懶的聲音低魅而好聽,“是啊,我這兩日,實在是忙壞了,青悠今夜可要好好的補償我。”
看著他那挑眉的動作,靜和聞言,雙頰一紅,下意識的底下了頭,雙手卻已經挽著他的一條手臂,拉著他走到軟榻前坐了下來,輕笑道,“那你先坐著好好休息!”
“嗯!”,蕭君軒應了一聲,順勢慵懶的靠在了軟踏上,抬起鳳眸,靜靜地看著立於一旁的女人,嘴角彎起一抹壞笑,俊顏上的疲憊之色,竟以頃刻間便已一掃而空。
看出了他眼神中那熟悉的意味,靜和故作嬌羞的低頭一笑,轉身走到一處案桌旁,緩緩斟了一杯茶,雙手端到了他面前,柔聲說道,“君軒,你今日看來,真是累壞了,這茶可以安神補身,是御醫特意開了方子的,你喝一杯,解解乏吧!”
“我無需喝此茶解乏!”,蕭君軒卻是壞壞笑道,“不過,難得青悠如此溫柔的伺候我,我怎能不喝?”,說著,他便接過了茶杯,帶笑的鳳眸專注的看著她,將那杯酒送到了自己魅惑至極的薄唇邊。
靜和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他,內心卻是略微緊張,她故意提到這是御醫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