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你,他可是當朝太子,你得護好了,稍有絲毫差池,朕定當唯你是問!”
“什麼?”,曹子阜聞言直接驚撥出聲,大聲道,“你說你竟把小皇子就這麼留在了宮裡?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既然已斷定此事定要徹底了了,怎麼還把小皇子留下?”
看著他這一驚一乍,急吼吼的樣子,哪裡還是平時那個笑面狐狸的精明大丞相,靜和看著不覺失笑出聲道,“曹丞相,你彆著急,皇上他既然這麼安排,定然有他的道理,小皇子還得拜託你回去後,多方照應著。”
聞言,曹子阜這才穩了穩情緒道,“既然如此,那倒是微臣不該如今日這般急躁了,不過,我亦知道我曹子阜的職責與使命,小皇子一事,定然妥當。”
“如此,便對了,你去做你該做之事吧!”,蕭君軒沉聲說完,便伸手拉過靜和的手起身往門口走去,小聲跟她嘀咕道,“不是說要出去走走嗎?天都黑了,出去溜一會兒就回來吧!”
曹子阜望著兩人竟是絲毫沒有死裡逃生,還有一大堆事等著處理的愁意,反而還有了幾分愜意的意思,不由得臉上變得沉靜起來。
靜和在踏出門口時,回頭對著他笑了笑,便被蕭君軒拉著出去了,那一笑,是在謝他幫他們把孩子給保護好,給照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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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軒,我不是想要打聽別人的隱私,就是想問一下,你之前跟曹丞相說的哪個女人?什麼宿命的?是在說誰啊?”,靜和與他在寺廟裡刻意隔出來的禪房外的小院子裡廊下站著,看著天上已然高掛的明月,拉緊了身上的披風,突然開口說道。
“怕是你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了,那不妨說來聽聽吧?”,蕭君軒低頭望著她,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聽說曹丞相原本是晉國人,他後來雖然一直在燕國,但估計與晉國的人也不是沒有一點聯絡吧!”,靜和沒有看他,只是蹙眉凝思著分析道,“不過,我這麼說,倒不是不相信他,能讓你信任的人,自是不會差的,只是,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像曹丞相那樣的人,怎麼會對那樣一個女人而放不下呢?該不會他們其實原來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吧?”
“嗯,算是猜對了一點!”,蕭君軒抬眸看向遠方,半晌後,才慢悠悠的說道。
“想當初,你不是也對那樣高貴美麗,傾國傾城的晉國瑾公主有過什麼千金一諾嗎?”,靜和說著,便掙脫開了他的手臂,走到一邊,故意挑眉看著他,道,“如今,皇上這千金一諾,可好?”
蕭君軒深深望了她一眼,道,“如若沒有當初的那毫不在意的一諾,說不定今日就少了些許的的麻煩?更不會引狼入室了。”
是啊,如果不是他當初因為那楚瑾心的相救之恩,許了她一諾,也不會讓今日被晉國所牽制住,更不用讓他心愛的女人著了別人的道,忍受這麼多的痛苦,流這麼多眼淚,更不會如今身中劇毒,性命堪憂了?
她以為他還不知道她已身中奇毒之事,但他卻比她更清楚,若再不盡早得到解藥,她隨時都可能會丟了性命,否則,他也不會為策劃生辰宴這麼一出,只為用盡一切辦法暗裡找到解藥,可就算逼到如今地步,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甚至連墨染都再次在人間消失了一般。
思及此,男人心中更是愧疚起來,伸手拉著她一個用力,將她再次緊緊擁入懷中,輕聲道,“除了你,其它任何女人都不值當我的千金一諾!”
“呵呵。。。。。。”,靜和沒有矯情的掙扎著,只是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再應他的話。
其中事實如何,她又何需非要問清楚,那一諾不諾的,她也不必再關心了,既然選擇了相信他,那麼,就該相信他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兩人又在外面相依相偎的靜靜待了一會兒後,直到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才決定回屋去休息,可是,剛走一步,靜和便整個人都頭暈踉蹌著向後倒去,幸好蕭君軒及時伸手扶住了她。
靜和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時,蕭君軒摟著她,蹙眉低頭輕聲問道,“怎麼了?可是身子還有不舒服?”
“嗯,是有點,我雖然都歇息一天了,可還是覺得有些疲憊無力?不同於你,有武功傍身,跟沒事兒人一樣!”,靜和閃躲著說道,她心裡卻很清楚,這種感覺跟她那次在靜寧宮的花園中第一次毒發時一樣的症狀。
原本剛醒來的時候,聽太皇太后說完了情況,她還想著她身上所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