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暫時安全,你只要出去不出幾分鐘就會被秦秋的手下發現!”
“發現就發現,老子跟他拼了!”即墨午涼的眼中滿是瘋狂,大聲吼叫道。“不就是秦秋嗎,誰怕誰。你怕秦秋,在這裡躲的跟老鼠一樣,老子可不怕!”
“混賬東西!”即墨長空狠狠的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滿臉怒容。
“午涼,怎麼跟你爸說話呢。快道歉。”一旁的胡玫趕緊拉了拉即墨午涼的衣袖,一邊對即墨午涼連打顏色,一邊著急的說道。
“我不道歉!”聽到胡玫說話,即墨午涼的語氣雖然緩和了一點,卻依舊執拗。“我說的沒錯!你的確躲得跟個老鼠一樣。咱們即墨家那麼多產業,幾乎全都被吞光了。你就這麼點本事,連家底都保不住。”
“你個小王八蛋!”即墨長空被氣得滿臉通紅,咬著牙說道。“你以為我們現在搞成這樣是誰惹的禍?!”
“反正不是我。”即墨午涼撇了撇組。“誰讓你當初把即墨婉靈那該死的丫頭片子給趕了出去,看看,人家認識了太子。”
“我把她們母女倆趕出去,甚至還軟禁了你爺爺,這一切不都是為了把你們母子倆接進來?”即墨長空瞪著眼喊道。“你個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
“這樣說的話,歸根結底,要怪就怪你管不住自己的鳥。”即墨午涼冷冷的一笑,斜眼看著即墨長空。
“你!”即墨長空頓時被氣的胸口生疼,向前緊走兩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即墨午涼的臉上。
只聽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一瞬間屋子內的四個人都愣住了。即墨午涼的臉頰瞬間充血,一個紫紅色的巴掌印顯現出來。
即墨長空一向最疼愛即墨午涼這個兒子,而即墨午涼從小到大也都是表現的十分好,被即墨長空當成接班人來培養。只是沒想到在這個窮途末路的時刻,即墨午涼剛才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一時氣急之下,即墨長空才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這一耳光打的著實不輕,即墨午涼的臉頰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好像一個饅頭一般。
即墨午涼愣了一愣,旋即竟然冷笑了一下,看向即墨長空的眼裡竟然是一片寒光。猙獰的笑道。“打我?沒關係,我不怪你,你是我爸嘛。而且你當初沒管主你的鳥我也不怪你,畢竟你要不是上了我媽,也就沒我了。”
“午涼,你說什麼呢!”胡玫眼神一冷,怒斥說道。
而即墨午涼卻好像對胡玫的話沒有聽到一般,有些瘋狂似的冷笑道。“不過,說起來的話。我媽的功夫還真是很棒啊,別說是年輕時了,就連現在的滋味都那麼**。怪不得當初能把你這老不死的給迷得頭暈腦脹,竟然把原配妻子和親生女兒都趕出家門,把自己的父親都軟禁起來,也要把我們母子倆接進門。”
即墨午涼此話一出,整個房間內頓時寂靜一片。胡玫一臉的驚慌失措,開口欲言又止。即墨長空卻是不敢置信的看著胡玫和即墨午涼母子倆。
而一直坐在旁邊沙發上,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即墨長憂,此刻也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三人。眼睛中有著一抹悲哀的笑意。
“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即墨長空緊緊盯著即墨午涼的眼睛,大聲問道。“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不是,老公。午涼這孩子是為了氣你,才隨口瞎說的。你別當真啊。”胡玫驚慌失措,趕緊兩聲解釋。卻不知情急之下扯出來的藉口要多爛就又多爛。
即墨午涼此刻也已經認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不過已經陷入崩潰和瘋狂的他顯然並沒有要否認的意思,反而瞪著眼大吼道。“是真的,怎麼著吧。”
“哈哈哈哈。”即墨長空怒極反笑,笑聲中充滿著悲哀,自嘲,絕望和憤怒。噗的一聲竟然硬生生被氣出了一口鮮血。
即墨長空一邊說話,一邊踉蹌著往書桌走去。只見他慢慢在書桌抽屜裡摸索著,竟然掏出了一把匕首。面色猙獰的看著面前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大聲喊道。“老子現在就殺了你們!”
隨著大喝聲,即墨長空拿著匕首就朝前撲去。不過一個是步入中年的人,一個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只見即墨午涼上前一步,唰的一下就奪過了即墨長空手中的匕首,接著狠狠一腳踹在了即墨長空的小腹上。
寂寞長空一聲慘叫,被一腳直接踹翻在地。抱著肚子躺在冰冷的地上,如同一隻蜷縮的大蝦。
“老頭子,別以為我不會動你!”即墨午涼啪的一下將奪過來的匕首紮在了即墨長空的旁邊,惡狠狠的說道。
“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