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燕凌噗嗤一聲笑了，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著身上含羞帶澀十分可口的穆小谷，並未言語，也並未主動。
“有什麼好笑的！不許你笑！”看著燕凌不動聲色，穆小谷嗔道，“不就是卜倒，誰，誰還不會了！”
她也是很厲害的！
“好，不笑。”燕凌瞬間收斂了笑意，整個呈大字形狀，並無任何舉動。
穆小谷只是嘴上逞能說說而已，真讓她操作，她還真不知道應該從何做起。
反正總是要光光的，要不先脫了獸皮裙？
如此這般想著，穆小谷磨磨蹭蹭的除去了她的，隨即開始除燕凌的。
之前隔著衣物還好，此刻光光的相貼，穆小谷更無措了。
不過燕凌涼絲絲的，挨著還是很解乏的，天知道，她都快要熱成一團火了。
除去獸皮裙，穆小谷隨即坐了下來，只覺得有個東西硌得慌，手搭了上去準備挪過去，這一搭不要緊，得知是什麼的時候，穆小谷只覺得轟的一下腦子空白了。
難道，燕凌說的坐上來，是坐這……這裡……
┭┮﹏┭┮
好難。
“我……我……”穆小谷也不想這麼扭扭捏捏的，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
可為難死她了……
燕凌這廝也是壞人，都不知道手把手教教她！
就會看她出糗，就會讓她手足無措。
哼。
太難了，獸生真的是太難了！
看著穆小谷實在生澀的不知道怎麼辦，小燕燕也月長的難受，燕凌決定好心幫穆小谷一把了。
“我教你。”燕凌笑道。
穆小谷正支稜著耳朵屏住呼吸靜聽呢，下一刻只覺得手被帶著握住了小燕燕，屁股被抬高隨即朝下按去。
吧唧。
“啊啊啊額……你混蛋！！”穆小谷疼的眼淚都要飈出來。
“嘶……”燕凌也倒抽了一口冷氣。
“不是說教的嗎？你混蛋！！！”穆小谷還等著燕凌說話呢，誰知道這廝竟然直接……
“……”沒毛病，這就是手把手教的啊。燕凌屏氣了一息，才能正常呼吸了。
“嗚嗚……咦嚶……”然而很快，穆小谷便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更不能思考了，異樣的感覺讓她頗為悸動。
只覺得自己就是大海上的一葉扁舟，隨著風浪沉沉浮浮，不知過了多久，更不知還要多久，只能緊緊抓著身下的救命稻草。
斑駁陸離的月光映在眼前人的身上，淡淡的，柔柔的，光影明滅間，穆小谷心頭竟然有一絲絲的感動。
*
穆小谷軟成一灘水趴在燕凌的身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
緩了一會兒，穆小谷饜足的翻了個身躺在燕凌的臂彎。
燕凌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穆小谷的額髮。
冰涼的指尖，讓穆小谷略有些詫異。
明明是很熱乎的過程，她幾次汗流浹背，反觀燕凌渾身除了那處之外一直冰冰涼涼的，著實奇怪。
難道這廝骨骼精奇？天生體寒？
害她一開始還以為是陽虛，陰虛，各種虛呢……
事實教她做人，她還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