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要是東貞一說。本宮就下手。傻子都會知道。本宮這是做賊心虛。讓汪德全去。就是因為汪德全以前不是我們地人。他做地任何事情。都與本宮無關。所以。本宮這是在撇清自己。”
“可是。汪德全。可靠嗎?”春苓猶猶豫豫地問道。
麗貴妃嘆了一口氣。是呀。這個汪德全。他可靠嗎?她第一次啟用他。就要他去做這麼大地事兒。他能靠得住嗎?
“希望吧。不過。咱們只說是東貞留下地孝德皇后地東西。在加上。用正常人地理解。第一次交給曾經地對手辦地事情。一定不是什麼重要地事兒。所以。本宮相信。汪德全還沒有想太多。到是。要讓小德張盯緊他一些才是。”麗貴妃說道。
“是。”春苓回答到。
暮色漸漸的降臨,小彥收拾了一些東西。又要小嬌從御膳房要來幾碟子點心。收拾到一個盒子裡。
小彥換了衣服衣服,又想到了什麼,找出了自己做的胭脂,又找出了幾隻拉住。等小嬌將香找了出來,她們二人便上路了。
長春宮的宮門外,小彥看著黑夜的寂寞,突然想起兒時的一首歌:長亭外,古道邊,芳草地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欲歡,今宵別夢寒。
別離,總是最讓人辛苦之時。凡是人,都會有情感。凡是情感,必定要傷身。也唯有修行之人,才可將心中的情感去除。也只有和尚,才能丟棄七情六慾。
小彥此刻,最羨慕的便是得道的高僧。
沒有了情感,看穿了一切,在圈子外頭看圈子裡頭的事兒,就像是皮影戲那麼的簡單。
走到長春宮附近的一口井處,小彥對小嬌點了點頭。二人將出盒子裡裝的東西,一一的拿了出來。
小嬌將蠟燭點燃,小彥端出香爐,藉著蠟燭的燭光將香點燃。她自己留了三隻,又遞給了小嬌三隻。
小嬌與小彥將盒子裡的點心、水果擺放在井邊。二人跪了下來,先是磕了三個頭,又將香插進了香爐裡。
“迎春,我們三人像是姐妹一樣。如今,你走了,宮裡規矩嚴,我們不能到你走時的屋子裡去拜祭,你多多原諒。要是聽到我們講話,就來這裡看看吧。迎春,玫貴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安心的去吧。我們,也算是給你報了仇。”說完,小彥掉下了眼淚。
小嬌見小彥動了情,自己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迎春,我們姐妹一場。如今,你的心願也瞭解了,早早的去吧。到了那邊,好好的照顧自己。”說完,小嬌輕輕的磕了頭。
“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一個聲音說道。
小彥被這聲音驚的打了個冷戰,回頭看看,原來,是冬梅。
冬梅走了過來,見擺放了一地的祭品便明白。她跟著跪了下來,磕了頭。
“難得你們盡心……”冬梅說道。
小彥點了點頭,明白她的意思。宮裡一向忌諱私祭,便是自己的親生父母死了,也不許在宮裡祭祀。如今,她們幾個算是頂風而上,被抓住,絕對不是責罵一頓那樣的簡單。
“收拾吧。”冬梅說道。
小彥與小嬌點了點頭。
玫常在躲在屋子裡頭,沒有吃晚飯。確實,她嬌縱了一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一見到迎春,就有一肚子的火氣。那火氣,不知從何而來,直奔著她的心臟。
也許,是她嫉妒迎春有意中人的關切?也許,是她渴望得到一個男人的關切?
這種渴望,在迎春的面前,就化成一種繼母一般的嫉妒。唯有折磨迎春,才能化解她心中的怨恨。
她何嘗不怨恨咸豐皇帝呢?既然,已經有了如此眾多的後宮佳麗,為何偏偏還要選她入宮?她不過想得到一個男人的愛,有這麼難嗎?
在咸豐皇帝的眼中,是不是根本沒有值的他愛的人?看看宮裡這些女人吧,從皇后到答應。各個都在等著,等著被咸豐皇帝寵愛。
她不願意當這裡的女人,她有一種小女人的情懷。認為家國天下,與她無關。她只要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感情——愛的情懷。
可惜,就是簡簡單單的愛,她卻得不到。
所以,她憎恨迎春。因為,迎春的手中,有另一個人的牽掛與愛戀。
迎春死了,她降級了。她不服氣。只不過死了個丫頭,她不過打了迎春幾巴掌。就被咸豐皇帝訓斥,說什麼嬌縱、蠻橫?他了解她嗎?他不過才見過她幾面而已,只怕,連她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