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聽,一臉苦澀道:“我說朋友,我見你老婆一個人在酒吧裡喝醉了,怕她被別人佔了便宜,這才好心送她,我可沒有打她的主意。”
木炎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此時也不想和他多解釋什麼,於是道:“把人給我吧!”
那人剛想把喝醉了的人給木炎,但跟著似乎想起了什麼,卻沒有立刻放手,反而問道:“我說這位朋友,剛剛我沒有考慮周道,既然她是你老婆,你總應該知道她的姓名吧?”
木炎一聽這話,感情這人還擔心自己是壞人了,不過對方如此小心,之前說的話,倒是不完全是假的,想了想於是拿出手機道:“我現在打一下她的電話,應該能證明我們認識了!”
木炎說著撥通了沈月蘭的號碼,但是卻沒有想到,撥出去之後,居然提示手機已經關機了。
沈月蘭穿了一身女式西裝套裙,木炎看到她一直口袋裡似乎裝了一些東西,於是伸手拿去,果然發現是個錢包。
木炎在錫城的時候,見到過沈月蘭從錢包裡拿出身份證於是在開啟錢包前道:“她叫沈月蘭,身份證就在錢包裡!”
木炎說完之後,跟著就開啟了錢包,果然發現沈月蘭的身份就在裡面。
取出來給那個人看了看,那人這才相信,跟著立刻把沈月蘭遞給了木炎笑著道:“兄弟,我真的沒有打你老婆的主意,我不否認今天是來獵豔的,不過你老婆一看就是那種因為某些事情跑出來喝悶酒的人,不是出來玩的,所以我這才想要送她走!”
木炎見對方又解釋了一番,看他還算客氣也不管那麼多,點了點頭,隨後把沈月蘭塞進了自己車裡。
看著迷迷糊糊的沈月蘭,木炎嘆息了一聲,拍了拍沈月蘭的臉,問道:“沈經理,你現在住在哪裡?我送你?”
“春錦苑八號!”沈月蘭醉醺醺的報了一個地址。
木炎不值得春錦苑在哪裡,不過很快透過導航知道,原來這春錦苑就在附近,走路也只有十幾分鍾。
透過導航到了這個小區之後,木炎找了好一會兒,這才找到七號。
下車後就遇到一陣寒風,同時感覺到懷裡抱著的沈月蘭渾身一陣顫抖。
因為並不知道沈月蘭到底住在幾樓,於是木炎又搖了搖沈月蘭的身子,問道:“沈經理,你到底住在幾樓啊!”
搖晃之下,沈月蘭似乎嘴巴未動了幾下,可聲音沒有發出來,卻忽然一張口,一股腥臭直接吐在了木炎和自己身上,隨後就徹底不省人事了。
木炎又搖晃了一下沈月蘭,發現她真的已經醒不來了,苦笑了一聲,想笑想打了個電話給呂正飛。
這些天沈月蘭的離婚官司一直是他在盯著,所以直接問了一下他,沈月蘭是不是在春錦苑有一套房子。
果然木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且知道,就是今天沈月蘭和牛展鵬母女鬧了異常,雖然得到了如今的房子和一些錢,但孩子卻把她當成了仇人。
想來沈月蘭今天一定是因為孩子的事情,使得她難過之下才去酒吧買醉的。
知道了具體住址,木炎也就抱著沈月蘭上了樓。
開門進來,發現屋子裡並沒有人,看來沈月蘭的確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不過從一些痕跡上判斷,牛展鵬以前應該住在這裡過。
把沈月蘭扶到了床上,然後脫去了她沾有一些嘔吐物的外套,給她蓋上被子。
看她似乎沒有再要嘔吐的樣子,木炎隨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因為剛才沈月蘭正好吐在了自己領口,此時木炎身上完全是臭烘烘的,不是脫去一件外套就算了事的,無奈之下,也只能先在這裡洗了個澡。
洗完之後,木炎翻箱倒櫃,終於找出兩件應該屬於牛展鵬,但勉強能穿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總算讓自己不必要光著身子了。
隨後看著躺在床上的沈月蘭,木炎拿了條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
擦好之後,正當木炎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忽然感到背後一緊,沈月蘭居然在這個時候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抱住了他。
木炎只感到兩團軟軟的東西貼住了自己的後背,渾身感到有些燥熱起來,而沈月蘭此時嘴裡還說起了胡話:“展鵬,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了,可是我真的沒有和熙傑做過什麼!”
木炎有些無奈的轉過身坐在床上,輕輕拍著沈月蘭的後背道:“沈經理,你看清楚我,我不是牛展鵬,我是木炎!”
“木炎?你騙我,這件衣服是我月子裡織給你的!”
我心裡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