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更好嗎?”蘇紫又苦笑:“那你現在……又為什麼要出現在我面前?”
這個問題,章函沒有回答。
轉眼之間兩個人已經離開了酒店的後門,坐進了停靠在路邊的一輛轎車裡。章函讓蘇紫躺在後排枕著自己的膝蓋,驄隨即發動車輛,悄無聲息地潛行進入漆黑的夜色之中。
身體裡彷彿有了一團火,正在將最後殘存的一點神智都化為灰燼。蘇紫渾身無力地半躺著,唯一能夠清晰感覺到的,是章函微涼的手指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地撫摸著,一遍又一遍。
“我知道了……我一定是又在做夢……可是,這是最逼真的一次。”
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用臉頰輕輕磨蹭著粗糙的長褲布料。
“那我寧願……永遠都不要再醒來了。”
“睡吧。”
章函的手指,輕輕地從蘇紫的額頭滑落,滑過他溼潤的眼角,輕輕地遮住翕動著的眼睫。
“從現在開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悄無聲息的暗夜裡,車輛駛入了家屬大院,停在一處住宅樓的地下車庫內。章函抱著蘇紫直接坐電梯上到了九層。
寬敞的大開間房屋是事先經過精裝修,再提供給相關人員拎包入住。章函並沒有花心思打理,因此至今也顯得空空蕩蕩的。
大樓的暖氣一直在工作著。章函開了燈,將蘇紫輕輕地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託著他的腦袋檢視情況。
?草的效用是一個時辰,也就是現在的兩個小時。這期間無藥可解,只有靠硬抗。如果能夠扛過去也就罷了,最糟糕的是可能會留下後遺症,導致長期不應……
“阿紫,阿紫。”
看著蘇紫潮紅的面色,章函倒了一杯水來,餵了一半卻有四分之一打溼了沙發。
冰涼的水順著臉頰沾溼了脖頸,蘇紫皺了皺眉頭,倒是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公子……”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章函,忽然間笑出聲來:“呵呵呵……我這一把,還真是賭對了呢。”
“賭?”
章函目光一黯,頓時明白過來:“你是故意去見鄭楚臣的,為得就是賭我會不會出面救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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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〇一
“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蘇紫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之前就告訴過你,除了這裡我實在是無處可去。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