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一來,花陽也一定有救了!”
總算是種種噩耗中難得的一個好訊息,江成路握著白秀麒的手,在手心上狠狠地親了一下,接著兩個人快步往旅館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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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館,兩個人迫不及待地跑上二層。敲開了商鬥星的房門,開門的人是花陰,她已經不再愁容滿面,卻依舊微微皺著眉頭。
“植物和水已經開始起作用了,但是我哥的情況比較危重,所以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她將江成路和白秀麒讓進了房間,一邊小聲介紹著情況。
浴缸已經不在浴室裡面了。商鬥星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怪異的辦法,將它連同裡頭的花陽一起搬進了自己的壺天裡。在那裡,他才可以原本的模樣抱著花陽,從而避免花陽不小心溺斃在液體裡。
花陽的體溫已經徹底降下來了,面板的韌性也恢復了。可是這之前被破壞的地方,依舊需要事後進行修補,當然這之後的所有事務看來已經被商鬥星給承包下來了。
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簡直好像護雛的母雞似的。白秀麒暗自感嘆,想著這下子這一對口嫌體正直的總該消停一陣子了。外頭江成路走了進來,說黃秀綺有請。
花陰主動讓出了與黃秀綺共享的那個房間,恰好成為了黃秀綺接見爆料人的場地。根據李冕的記錄,過去的一個半小時裡一共有八個人找過來說是知道黃向遠的下落,可是沒有一個人禁得住盤問,原來全都是衝著那一百萬的懸賞來的。
看起來兩邊的進展都極不順利。江成路也將老鼠的死訊告知了黃秀綺和李冕,兩個人當然全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而這種驚愕又在江成路從口袋裡掏出黃向遠的身份證時,被推向了最*。
“我爸有一個卡包,是我去年給他的生日禮物。”黃秀綺回憶道:“卡包連著鑰匙鏈,所以他從不離身,一直放在上衣口袋或者褲袋裡。裡頭就有他的身份證。”
“也就是說,黃老闆出事之前,因為他將卡包隨身攜帶,所以老鼠幾乎不可能得到這張卡片;”白秀麒讀出了這句話裡的潛臺詞:“那麼也許是黃老闆墜崖的時候,卡包從口袋裡被甩了出來。”
“不可能……”黃秀綺幾乎是自言自語:“卡包是拴在皮帶上的,沒這麼容易脫落……”
“我覺得這個東西怎麼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告訴了我們什麼事。”李冕打斷了他們話,簡單問道:“你們有沒有檢視過,老鼠的身上是否存在明顯外傷。”
“沒有,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江成路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除非兇手會飛簷走壁是個武林高手,否則他應該是老鼠很熟悉的、不會起疑心的人。”
“比如說,他的老婆。”
“老鼠是被他的老婆殺了的?”白秀麒看了看江成路,兩個人顯然都對李冕這個橫空出世的假設不太贊同。
“也可能是另外人乾的,同時綁架了老鼠的老婆。”李冕也做了自我補充:“總之,兇手應該是老鼠的熟人。再聯絡到老鼠之前的告密行為,我有理由相信,老鼠也是參與謀害黃向遠先生的犯罪嫌疑人之一,這是一起群體犯罪行為。”
這麼一說,白秀麒也意識到了問題。
“這麼說起來的確是有點奇怪。老鼠告密說黃向遠是被人謀害的,但是那天晚上跟著他去檢查燈塔的人不少,為什麼一個都沒有親眼看出事的現場?”
“也許是看見了,但是不敢說。也許根本就是共犯……等一等!”
江成路的腦袋裡突然有什麼東西開始聯絡了起來:“這會不會和之前落龍村老村長的案子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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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三章 幽暗之路
白秀麒追問:“你是說,謀害黃向遠的人和妄圖燒死老村長的是同一撥人?”
“嗯。”江成路點頭:“具體的犯案人員也許對不上號,但是大體上應該是同一種人——那些流竄犯。”
“流竄犯……潛伏在瑰火島上?難道不會被發現?”
白秀麒喃喃自語,接著又想起了一些事:“還記得昨天中午,花陰和花陽曾經在海灘邊上看見湯一朗送走兩個警察嗎?”
“你說得應該就是小王和小李。”李冕回應:“他們兩個負責這片海域的日常聯絡工作,不過昨天我來的時候,聽說他們都因為收受賄賂而被停職調查了。”
“那就對了,花陰曾經親眼看見湯一朗給那兩個警察塞紅包!”白秀麒拍了一下桌子:“正因為警察被賄賂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