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秦歌蠻橫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斷說話,安彤甄好不容易清晰一點的思路就完全混亂了,再突然被他這麼親吻過來,只是本能的說聲“不要”,大腦就一片空白,別說思考了,連反抗的指令都發不出來。
秦歌的吻很重,緊緊壓在她的唇上;他的舌頭也很霸道,一鑽進來就死死的捲住她滑膩柔軟的丁香,可同時,他又很溫柔,像是怕把她的香舌嚇跑似的,只是輕輕舔舐,吮吸,品嚐……
他的手自然不甘寂寞,一隻隔著衣服攥住她前胸的一團軟肉,另一隻很快也在她後背找到晚裝的拉鍊,輕輕向下一拉,女人潔白如玉的後背便暴露出來。
安彤甄此時,大腦已經嚴重缺氧,整個人都暈陶陶的,完全被動的承受著秦歌一點點的侵犯。
她覺得他的每一根手指都像是帶著電,觸到哪裡,哪裡便會不自覺的顫慄;臀下雙腿間頂著的那個壞東西還一跳一跳的,似乎還有熱力透過薄薄的裙子傳上來,彷彿萬千只螞蟻在她體內撕咬。
身體本能的渴望雖然不可能喚醒她的理智,卻能一點點打消她的恐懼。
於是,她雙手環住了秦歌的脖頸,嘴巴也開始回吻吮吸,越來越粗重的鼻息之間,低吟的聲音間隔越來越小,就連豐臀也下意識的研磨起來。
只是,她閉上的雙眼沒有看到,感受到她回應的秦歌眼中,閃過了一絲得意的笑意。
安彤甄還是太缺乏經驗了,根本就不知道,在男女之間的遊戲中,佔據了主動權的那一方,永遠都是勝利者。
不知吻了多久,秦歌離開安彤甄的紅唇,可女人似乎還沉浸其中,下意識的湊上前尋找,被秦歌伸出手指擋住。
安彤甄睜開眼來,一絲得不到滿足的幽怨光芒閃過。
“你看,你單身,我也單身,你孩子也不會成為我的繼女,我也不會成為她的後爸,你我之間只是互相慰籍,不沾因果,何樂而不為呢?難道那天的你不快樂嗎?難道剛才的你……也不快樂嗎?”
秦歌娓娓說著,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心理醫生在催眠一樣,一點點撕開安彤甄覆蓋在心上的羞恥感與罪惡感。
與此同時,他探入安彤甄晚禮裙的大手從她的腰肢間忽然向前一探,就覆蓋住了一片泥濘溼潤。
安彤甄鼻腔間哼出一聲膩死人的嬌yin,卻也間接清醒過來。
“不要!”她隔著裙子按住腿間的大手,乞求道,“阿歌,你別……我們真的……真的不能這樣。”
“給我一個理由,”秦歌笑道,“別說你不願意,因為你的身體願不願意,我的手指比你清楚。”
說著,他的手指還調皮的往縫隙間摁了一下,引得安彤甄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冷顫。
從一開始,秦歌就在偷換概念,故意把身體不受大腦控制的本能,跟人的意願混淆在一起,他的小弟弟還經常不受主觀意願控制呢!更何況一個被封建禮教禁錮住的女人?
如果,安彤甄剛才拒絕的意念再堅決一點,或者哀求的態度再堅持一些,秦歌都會放過她,只可惜,她上次被秦歌開發出了身體的某種渴望本能,而她卻如秦歌所願的將這種本能錯當成了自己本心的意願。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秦歌的問題。
“為什麼?”她只好問,“你能參加今天的晚宴,想必並不缺錢,什麼樣的漂亮女孩兒找不到?為什麼偏偏要纏著我這樣一個人老珠黃的老女人不放?”
秦歌嗤笑一聲,放在她胸前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臉上,說:“彤甄,你在說笑嗎?今晚,這棟建築物中,唯有你是最閃亮的那顆星辰,我要是看不見,豈不等於是瞎子?”
沒有女人不喜歡被人讚美,特別是自覺已經年齡大了,很久沒有聽到過讚美的女人。
安彤甄感覺自己心裡的那點堅持快要完全瓦解了,剛要做最後的努力,手包裡突然傳出刺耳的手機鈴聲。
秦歌忍不住眉頭一皺,這電話來的也忒不是時候了吧?!
安彤甄卻明顯鬆了口氣,掏出手機,給了他一個安靜的眼神,接通了電話。
秦歌能清晰的聽見手機聽筒裡傳來一個年輕女孩兒的聲音。
“小姨,你在哪兒?我到了。”
安彤甄道:“我、我在衛生間,你等我一下,馬上就出去。”
“那我去找你吧!”
“不要!”
“為什麼?”
“我、我這就要出去了,你還來回跑幹嘛?”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