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拿眼晴瞄著她和曲遙琴,竊笑不已,想來也知道剛才說話有些沒辦了。
“喲,不好意思,忘了,忘了,該罰,該罰,老池,剛才就你喊的最響,罰你一杯……你要不喝啊,讓楊大姐晚上上你家敲門去,看嫂子不打你從床上踹下來不可……”要說陳至亞不愧為酒場上的高手,一痛插磕打渾,引得滿桌子的人鬨笑不已,成功的把剛才的尷尬轉移到怕老婆的池鎮長身上。酒席在鬨鬧的歡笑聲中拉開了帷幕。
酒席上,老汪頭老神在在的坐上主位,臉上的笑容擰成了一朵花,殷勤的招呼著陳至亞、嚴寧等人。而劉寡婦就是一個家庭婦女,少言寡語的不太擅長交際,好在滿桌就曲遙琴和楊玉玲兩個女士,大家都是鎮裡的老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彼此還算熟悉,算是讓她照顧了個周全;至於王一飛,年紀最小,輩份最小,就是一個勞碌命,拎著酒瓶,忙前忙後,不停的給領導倒酒夾菜,如此一來,這一家三口倒也算得上是分工明確。
看著曲遙琴時不時的偷偷掃一眼自己,一臉春意的笑容,透著紅暈的光澤,嚴寧哪能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算算時間,這都調養一個多月了,應該沒問題了。當時為了穩妥起見,嚴寧在老汪頭建議調養半個月的期限上多加了幾個星期,別說,這野山參燉土雞倒是真補人,嚴寧躲在辦公室裡複習迎考,活動量相對少了許多,不過半個月這腰就粗了一圈。
本身就對這假冒的虎威藥酒有些瞧不上眼,再加上心裡有了誘人的想法,嚴寧哪裡還肯多喝,其他書友正常看:。藉口準備後天的考試,明天要養足精神,今晚還要看書,實在不適合多喝。如此一來,眾人誰也不好意思再勸了,比選縣級副職,這可是事關一輩子的大事,機會難得,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會在這個時候逼迫嚴寧喝酒。
嚴寧淺嘗輒止,東海鎮的主要領導就剩下了陳至亞一個人,於是眾人紛紛把矛頭對準了他,北江省的鄉鎮幹部大都好喝酒,能喝酒,基層工作基本上都在酒桌上開展,也就形成了北江基層官場獨特的酒文化。很明顯,今天眾人把陳至亞當成了主攻的方向,這一下可有好戲了,任陳至亞再久經沙場,酒量再大,也敵不過老汪頭這獨家藥酒的強勁效力,三五個回合下來,基本上算是到了醉酒的臨界點了。
酒桌上,幾個資格老的鎮領導藉著酒勁好一頓對王一飛傳授著工作經驗,看來大家還都沒忘了誰才是今天的主角。而王一飛不停的點著頭,微紅的臉上保持著謙虛的笑容,雖然這是酒桌,擺出言傳身教的架式有些不太對路。不過,在北江這獨特的傳統氛圍下,大體都是這個樣子,沒有誰會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
這一場酒喝得很是盡興,等到酒席散去的時候,滿桌的人都是迷迷糊糊的,醉態可鞠,至於陳至亞更是醉眼迷離,舌頭髮直,走起路來踉踉蹌蹌,好在劉寡婦家離招待所不過幾步路,又有嚴寧和曲遙琴在旁邊攙扶著,陳至亞才沒摔個好歹。不過也好不到哪去,回到招待所以後便一頭紮在了床上,任嚴寧怎麼拉扯就是不動地方,沒一會打呼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樓層。
等到所有人都洗漱完畢,返回房間睡覺後,走廊裡變得靜悄悄的,嚴寧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月黑風高,正是偷香竊玉的好時機,照走老路線,從一樓的水房裡跳出招待所,翻牆而起,來到曲遙琴租住的房子。嘿嘿,別說,和自己猜測的一樣,曲遙琴果然給自己留著門呢。
“來了,門掛上了嗎?泡泡腳嗎?我剛燒的熱水……”曲遙琴像是一個居家的小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回家後,忙前忙後的伺候著,一件淡粉色的蠶絲睡裙隨著身體不停的飄動著,惹人迷醉的春光若隱若現,根本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其他書友正常看:。
“別忙吧,天不早了,咱倆早點休息?”從背後摟住女人的腰,輕輕撫摸著她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吸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嚴寧有些迫不急待了。
“唔,別鬧,等我把衣服洗完的……”作為一個女人,既使心裡再有需要,也得有個矜持的樣子,曲遙琴可不想在嚴寧的心裡留下幾天沒有滋潤就變成蕩婦的印像。
“琴姐,別洗了,**苦短,抓緊時間留住好機光才是……”手上不停,嚴寧又伸出了舌頭啜住了曲遙琴的耳垂,勁情在舌尖上不停的拔弄著。小耳垂這一塊軟肉可是曲遙琴的敏感部位,也是嚴寧最愛撩拔的地方之一。
“唔……啊……”嚴寧的魔手有如過電一般,酥麻的感覺,直讓曲遙琴混身發軟,靈活的舌尖在耳垂上來回拔弄,撩拔的整顆心都跟著飄蕩不已,原本還想堅持一下,把換下的衣服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