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隱約可見一片一片白色的肌膚。知道自己炯樣,又看了看嚴寧身上滴落的雨水,曲遙琴不再拒絕嚴寧送過來的傘,身體向傘內靠了靠,整個人又貼在了嚴寧的身上,氣氛一時之間曖昧起來。
再次感受到曲遙琴高聳的胸部傳來的陣陣溫熱,不知道為什麼,嚴寧卻沒有了最初時的尷尬,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輕輕地將曲遙琴攬入了懷中,使兩個人完全置於傘下。曲遙琴象徵的掙扎了兩下,便不再動彈,腦袋貼在嚴寧的胸口,身子懸在嚴寧的身上,隨著嚴寧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動著。
曲遙琴家離嚴寧吃飯的川味飯館並不遠,只隔了兩條街,不過出了幸福小區所在的街道再往南走就是城南老區的老鋼廠家屬區,如今是榆林最破舊的棚戶區之一,曲遙琴就在老鋼廠家屬區邊緣的一個衚衕里居住。
可能是下雨的原因,人們早早就躺下休息了,深遂的衚衕裡不見一點光亮,大雨敲打在鐵皮做成的雨蓬上咔咔直響。透過衚衕外路燈傳來的微弱亮光,嚴寧能看到衚衕裡積滿了雨水,來往只能靠踩著幾塊磚頭,才不至於弄溼鞋和褲子。
“這邊第三家就是我家,你看著點腳底下,不太好走,別把鞋弄溼了。”曲遙琴給嚴寧指著路,口中囑咐著嚴寧小心走路。
“你家這兒,快趕上紅軍長征了,也太難走了,來……你拿著傘……抓緊了……”看著腳下沒幾塊磚頭,兩個人一起走保證是不行了,否則混身上下保證溼個透。於是,嚴寧也不管曲遙琴的想法,示意曲遙琴接著手中的傘,然後雙手摟住她輕盈的細腰,身體向下一沉一起,把曲遙琴整個人抱在了懷裡,豐腴的胸部頂在了嚴寧的胸前,一股淡香直往嚴寧鼻子裡鑽。
“啊!”曲遙琴沒想到嚴寧會以這樣的方式進入衚衕,嚴寧突然間的舉動讓她顯些高呼起來,不過隨著嚴寧的走動,立刻停了下來。鼻中嗅著嚴寧身上傳來的陣陣氣息,耳根一陣陣發燙,桃紅色的臉有如紅布一般,一直染到了脖子上,胸部的陣陣溫熱,使心口砰砰跳的更加厲害,心跳加快,身體卻不斷的軟了下來,讓曲遙琴的兩隻腿不知所以的一動不動。
衚衕裡就幾塊磚,雖然衚衕口離曲遙琴家沒多遠,但嚴寧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門口。
“放我下來,我拿鑰匙開門。”到了門口,曲遙琴鎮定了心神,輕輕地在嚴寧耳邊嘟嚷了一聲,柔柔的,書迷們還喜歡看:。
嚴寧輕輕地把曲遙琴放到一塊沒有積水的地方,曲遙琴一邊拿著雨傘罩定兩人,一邊在包中摸索著鑰匙,當把鑰匙拿出來時,身體一偏,雨傘向外一斜,雨水順著雨傘澆了嚴寧滿頭滿臉。
“喲,白躲了半天了,這一下子全溼透了。”嚴寧輕輕的撫去臉上的雨水,無可奈何的看著有如因做了惡作劇得懲而竊笑的曲遙琴。
“你身上都溼透了,進來擦一擦,等雨小點再走吧。”曲遙琴開啟口,示意嚴寧先進,語氣雖在有些生硬,但嚴寧還是能夠聽出裡面所含有的期待。想到之前的曖昧,嚴寧的心裡也似乎也有了什麼期待一般,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走進了院子。
嚴寧的身上都溼透了,索性也就不再打傘,這是一座老式的小院,一個七八平方的倉棚加上一個七八平方的小院,小院用板子與鄰居隔開,黑暗的夜裡,看不到隔壁一點點的光亮。
曲遙琴關上了院門,從後面走到了房門前,拿著鑰匙開啟了門,輕聲的對嚴寧說道:“快進來吧,再站一會就該感冒了。”
屋子很小,開門就是一個小廚房,一個液化氣灶操作檯挨著門口,對著門是一扇窗戶透過窗戶,嚴寧看到裡面是一個不大小書房,一張寫字檯上擺著一個檯燈。
曲遙琴把嚴寧讓到了西側的屋子,屋裡很簡單,幾樣簡單的傢俱,床上疊著一塊毛毯。不用說這是曲遙琴的臥室。
“來,你先把頭髮擦一擦,再把這衣服換了,我給你洗洗,這件衣服是我以前打排球時穿的,可能有些小,你將就些……”曲遙琴很隨意,很平靜,就是妻子跟丈夫說家常一般,隨手扔給嚴寧一件運動t恤。
看著嚴寧換完了衣服,曲遙琴也不理嚴寧,在櫃裡挑了兩件衣服,又拿起嚴寧的衣服,把嚴寧扔在了屋裡,一個人走了出去,沒一會兒,臥室外間傳來洗衣服的聲音。
33、往事
33、往事
33、往事
嚴寧長的雖然帥氣陽光,但絕不是那種一舉手投足便魅力四射,大堆的美女前赴後繼蜂湧往懷裡扎的那種,書迷們還喜歡看:。但每一個與嚴寧接觸時間稍長的人,都會被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