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大一歲呢,虛歲都二十五了,我媽說了,女孩子過了二十五不結婚,以後什麼事都會晚別人半拍,鄉下有什麼好的,來回通勤,走上一個來回,就得五六個小時,有點時間都扔到路上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嚴寧,我給你打聽了,像你這樣的名牌大學畢業生,只要私底下工作做到位,各個單位都搶著要,花不了多少錢,你回家和你爸商量商量,讓他幫你找找人,快點調過來嗎,那樣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按理說,錢小玉的想法倒沒什麼錯誤,哪個女孩子不想和自己的戀人朝夕相處,但她理解不了嚴寧的理想和抱負,嚴寧也沒辦法和她解釋自己正在進行經濟理論的嘗試,所以,對於錢小玉的要求,嚴寧只能用沉默來回答。
10、外地來的同學
10、外地來的同學
10、外地來的同學
自從嚴寧決定返回北江以後,老師、師母、方叔、父母以及很多與嚴寧要好的朋友都曾極力的勸說過嚴寧打消這個念頭,其他書友正常看:。然而,決心如鐵的嚴寧頂住了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毅然返回了北江,投身於基層,一展所學。從目前來說,嚴寧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滿意,鄉親們的支援,同志們的認可,上級領導的鼓勵,既使是老師謝天齊也認為嚴寧在區域經濟發展上的表現可圈可點,這更加堅定了嚴寧的信心。
東海鎮、榆林縣將是自己的根,自己的選擇絕對不會改變,既使是錢小玉也不行。所以,對錢小玉提出換份工作的要求,嚴寧無言以對,最終選擇了用沉默來對抗。嚴寧這一不說話,錢小玉立即急了,重重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沉聲說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倒底能不能調工作,這麼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嚴寧,你忍心讓我天天獨守空房嗎?你忍心咱倆像牛郎織女似的,天天等啊盼的,把時間都浪費在等待上嗎?讓你爸幫著託託人吧……”
錢小玉可能也發覺到跟嚴寧來硬的不起作用,轉眼間便打起了溫情牌,柔聲細語的開始撒起嬌來,把未來說的極為可憐,然後用一幅極為惹人憐愛的表情,可憐巴巴的望著嚴寧,好在嚴寧立場堅定,堅絕頂住了錢大美女的柔情撒嬌**,不過,再不發表一下意見,錢小玉怕是真要發彪了,便故做輕鬆的調笑道:“小玉,我發現你怎麼這麼著急想把自己嫁了呢,咱們現在就考慮結婚是不是早點了?還是再等一等吧,趁著年輕多學點知識,以後也好有個好前途不是……”
“誰說要和你結婚了,想的倒美,我就是覺得咱倆老是這樣不行,一個星期都見不到一面,距離越拉越遠,差距越拉越大,彼此都變得生分了,你要是調過來了,咱倆不就天天在一起了嗎?那多好啊,其他書友正常看:!”嚴寧的調笑,讓錢小玉有幾分害羞,嗔怪的賞給了嚴寧一個白眼球,畢竟是女孩子,對結婚這麼敏感的字眼既有著幾分憧憬,又有著幾分羞澀,但仍在執著的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既然不急著結婚,那就沒什麼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我是選調生,和別人的情況不一樣,最多三四年,我就能調到縣裡,如果我現在就調動工作的話,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再說了,這調工作哪是那麼簡單的,我爸就是一個普通幹部,哪有那麼大的力度,說調就調……”嚴寧的一口回拒,讓錢小玉很不高興。不過看錢小玉雖然生氣,但沒有對嚴寧怒目而視,甩袖而去的樣子,明顯也有思想準備,根本沒打算一下子就能把嚴寧的思想工作做通了。沒有達成共識,兩個人再次恢復了沉默,這頓飯也吃的特別沉悶。
吃過飯,錢小玉的目的沒有達到,興致不是很高,找了一個很累,想要回家休息的理由,拒絕了和嚴寧一起去壓馬路的邀請,嚴寧知道錢小玉正在生氣,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再去刺激她,默默地服從了她的意見,直接開車將她送回了家。臨下車前,錢小玉象徵性的在嚴寧嘴邊一吻後,輕聲說道:“嚴寧,晚上你好好考慮一下我說的話,明天來接我,這天氣逐漸轉暖了,我前幾天在商場給你看了一件衣服,明天帶你去試試……”
望著錢小玉漸漸消失的身影,嚴寧心中五味俱全,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和錢小玉相處下去,此時的錢小玉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既不同於嚴寧最開始認識時的那個市儈自傲的錢小玉,也不同於新年之前沉穩中帶著幾分調皮的錢小玉,嚴寧實在分不清倒底哪個才是真實的錢小玉,但嚴寧知道,錢小玉已經從與自己戀愛的狂熱中清醒了過來,開始考慮日後柴米油鹽的居家生活了,這是一種成熟的表現,這種成熟不能說是不對,每一個人都要走向這個階段,只是這種成熟對現在的嚴寧來說卻是有些為難,畢竟理想與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