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村裡走了走,沒看到幾家日子過得好的,其他書友正常看:。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爺們,不說給兒子起上幾間房子娶媳婦,積攢下拖拉機,收割機這樣的生產工具做家底,就是家裡的婆娘連件象樣的衣服都沒有,我都替你們臊得慌。這日子為什麼過得這麼難,為什麼大家的手裡沒有錢,是你們懶惰不幹活,不工作,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要我說,什麼都不是,就是你們腦子裡的宗族觀念……”
在這個年代,沒有誰會因為貧窮會感到驕傲,每一家每戶都想著脫貧致富,過上好日子。所謂倉凜足而知禮儀,吃都吃不飽,你跟他講文明,純屬是廢話。想要徹底地破除村民頭腦中的固有思想,還得用真金白銀來說話。
“其實,我不反對宗族聚成一團,在宗族的帶領下,大家能夠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村民脫貧致富,改善村民的生活環境,我還很支援,可咱們溫家宗族都幹了什麼,別的不說,就說你們村外出打工要給村裡交雙份的義務工這件事,我就不明白了,交了雙份的義務工,還能剩下幾個錢,你們就那麼願意把自己的血汗錢被盤剝出去?現在,以溫木生為代表騎在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的惡勢力被清除了。現在,大家需要的就是想方設法脫貧致富,勝喜同志,村民選你當族長,當村長,你不但要吸取血的教訓,更要給大家起個好頭……”
當村民將權力交到了宗族的手中,反被宗族當成了盤剝的理由,這個道理不說不明,一經有人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再愚昧的村民都能看到其中的不合理。但是風雨過後,驚醒了的村民忽然現,沒有了宗族這個主心骨,一切都顯得茫然和不知所措。嚴寧要做的就是在這個權力真空的空檔,將基層黨組織的大旗挑起來,將溫氏宗族的話語權逐漸取代,在帶領群眾致富的過程中,改變村民無所適從的感覺。
“嚴書記,國家免除了我們的農業稅,取消了統籌提留和義務工,這對我們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只是,我們溫家鎮,人多地少,就靠土裡刨食,想要致富可難吶……”若是以往能夠登上象徵著溫氏至高無上的宗族族長的位子,溫喜勝會慶幸自己的祖墳冒了青煙,說不得要三牲六禮的供奉一番,擺上流水宴席熱熱鬧鬧的慶賀一下,其他書友正常看:。
可是眼下,接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溫喜勝的心裡惶恐多過興奮,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的底氣明顯不足。脫貧致富奔小康,說起來不過幾個字,可要真正落實下去,沒有當書記的族親,沒有當縣長的族人,溫喜勝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改變溫嶺村的舊面貌。
溫喜勝的話似乎說到了村民們的心裡,一個個的臉上展露出茫然無助的神色,誰都想過好日子,可這好日子不是說來就能來的,溫嶺村也好,溫家鎮也好,自然條件不足,想要展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初溫海成當上了縣長,衣錦還鄉,也想造福鄉里,可面對貧窮的溫家鎮根本無從下手,最終除了利用手中的權力,幫著溫家鎮修了一條公路,盡到了心力,便再不聞不問了。一個縣太爺都無計可施,憑著溫喜勝幾個土的掉渣的村幹部,更是不夠看了。
“呵呵,怎麼鄉親們沒信心了?這個想法可要不得,只要大家有信心,敢出力,我敢保證,三年之內,溫嶺村、甚至整個溫家鎮的村民都能脫貧致富……”嚴寧滿面含笑,義正言辭的許了一個承諾。這一下,徹底將村民們的熱情帶動了起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些村民壓抑不住激動的心情,望向嚴寧的眼神充滿了期待,也有村民沉默無語,掰著手指頭,心底下盤算著嚴寧的話可信度到底有多少。
“嚴書記,您能不能給大傢伙多講兩句,讓大家瞭解瞭解怎麼致富……”嚴寧的話輕飄飄的說一半,留一半,帶著幾分故作高深,幾分開玩笑的樣子,溫喜勝卻是滿頭冷汗,心底不停地盤算起來,嚴寧是市委書記,隨便怎麼吹牛皮都無所謂,隨時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但當著這麼多人把大話吹出去世,村民們當真了,追著自己要致富,自己該怎麼辦,倒不如一頭撞死來的乾脆。
“呵呵,溫家鎮人多地少這不假,但是大家要知道,勞動力也是一種資源,咱們就搞勞動力輸出……”整個雙江市都抓住了展的有力時機,開展基礎建設,別說溫家鎮,就是長川縣二十萬的勞動力都組織起來,一樣可以吸納一空,嚴寧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打工賺錢,回饋家鄉,溫家鎮的村民三年脫貧致富,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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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川縣的問題解決了,縣處級幹部抓了九人,科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