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陷入暴走的狀態。
“要,明天就給我送過來。還有老汪頭你趕快接走,要不哪天把我坦克,裝甲車偷走了,我這腦袋都得搬家……”兩權相害取其輕,百多年的茅臺酒王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極品存在,凌震也知道既使跟嚴寧抱怨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能從嚴寧那刮下一車酒的油水,已然算是意外之得了,回答的那叫一個乾脆。不過,看到倒在一旁的酒瓶,再看看倒在床上呼嚕打的轟然做響的老汪頭凌震的火氣就一陣一陣的往上湧,說什麼也不想再在這裡看到老汪頭這副可惡的嘴臉了。
“現在趕他走?哈哈,那你可是虧死了,汪師父身上有寶貝,能不能刮下點油來,就看你的水平了。好了,我這還有客人,稍後再說吧……”老汪頭的虎威藥酒,對於某些人來說那可是無價之寶,嚴寧要了幾次都沒成功。倒不是老汪頭不給,主要是嚴寧一要,老汪頭就要把拳譜甩給嚴寧,這在武林中意謂著正式拜師傳承,嚴寧現在忙的無瑕分身,可不想接這個麻煩。對嚴寧來說是麻煩的事情,對凌震卻是無足輕重的小事,兩個人若能因此而談得攏,倒也是一件喜事。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的一個長輩早年是山上的綹子,一把年紀了還玩世不恭,在我妻兄哪坐客,把他藏的一瓶酒給偷喝了,我妻兄小心眼,這不打電話來跟我要賠償來了……”收起電話,嚴寧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下,讓客人放下筷子一直等著自己,嚴寧感到挺不好意思的,若不解釋一下顯得有些說不過去。
“遊戲紅塵,恣意而為,這才是世外高人啊……”凌震咆哮的嗓門穿透力極強,隔著老遠都能聽的到,幾個人都聽了個七七八八,但全當沒聽到一般,誰也不會當回事。而嚴寧解釋是禮貌,是客氣,不解釋,也無所謂。可朱海會說話,順著嚴寧的話頭,給老汪頭下了個定義,世外高人,遊戲紅塵,倒是挺確切,書迷們還喜歡看:。
“嚴司長是好涵養,處事不驚,頗有古人之風……”無論是之前唐天文的大放厥詞,還是剛剛凌震在電話裡發瘋了一般的咆哮,嚴寧都彷彿混不在意一般,哪怕是對唐天文不喜的嗔怪都顯得風輕雲淡,泰然自若。王顯貴和朱海兩個人都知道,嚴寧這是自信的表現,居養體,移養氣,不說嚴寧心裡有如古井一般波瀾不驚,至少這養體養氣的本事算是有了一定的火候。
經過了這麼一個小插曲,幾個人放下了筷子就再也沒拿起來,這用餐算是告了一個段落,服務員送上了一壺香氣四溢的普洱茶,幾人喝著茶又閒聊了一會兒,這飯局到這也就散了。王顯貴和朱海比較會做人,知道打擾了嚴寧和唐天文的重聚,說什麼也不肯讓嚴寧開車送人了,打定主意要給唐天文和嚴寧兩個人留下了一個單獨的空間。
“今天謝謝了,話深話淺,您可別介意……”送走了客人,唐天文臉上帶著幾分歉意的向嚴寧甩過來一支菸,迫為殷勤的替嚴寧點上了火。拿著嚴寧的身份在做秀,在借力打力給王顯貴和朱海看,這個意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很多地方做的有些過,嚴寧都擔了下來,這一點唐天文都知道。
“謝就不用了,忒俗,沒意思。不過,我就想不明白了,好好的一頓飯,讓你折騰成這一出來,至於嗎,我和你也好,你和王部長、朱主任也好,簡單一些不行嗎?你這樣多累啊!”嚴寧心胸寬廣有著容人之量,哪怕有不高興的地方,也是哪說哪了,並不會真的去記唐天文的仇。否則就憑今天唐天文的舉動,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有翻臉的可能。
“至於嗎?你是不知道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有多悲哀啊!我這個局長在你們京城人眼裡,就是鄉下來的小蝦米,沒點硬扎的關係,人家鳥都不鳥你……”想起之前到京城來跑關係,四處碰壁的結果,唐天文是感觸之深,若不是到了提拔的關鍵時期,他還不捨得動用嚴寧這張王牌呢。
“嘿,就你還小人物,副省級城市的實權局長,走到哪不是威風凜凜的……”稅務總局的衙門大,某些時候還能決定重要一線城市相關領導幹部的任免,而唐天文正處在上升的關鍵時期,現實逼迫著他行事處處陪著小心,找自己來借力,主要目的就是要透過王顯貴和朱海的嘴,告訴某些人他唐天文也是有組織的,給他下絆子,使釘子,也要考慮考慮咱後面的組織。這些感觸,嚴寧從前跑專案,拉關係的時候也曾體會過,雖然沒有唐天文說的那麼誇張,卻也是事實的存在。
“我這也是無奈之舉,今天若不是打著你的名號,王顯貴和朱海都不帶吃我的宴請,看著你的面子,王部長和朱海必然投桃報李,我這次參加培訓的成績不說給個全優,其碼也得給個優良,總局考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