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婦人說起髒話來,那都可難聽了。
歐陽笑笑羞惱交加,牙齒一咬,乾脆裝死暈過去了。
“呀,暈過去了,暈過去了。”四周有人在嚷嚷。
“假的,假的,都假的。”牛寡婦的聲音,“你們沒看見她這眼睫毛在動啊。”
歐陽笑笑恨不得撕了牛寡婦的那張下三爛的嘴巴,這事跟她半毛線關係都沒有,這個死女人看熱鬧不說話會死啊。
“我看不如直接把她抬了去警局,就以謀殺罪的罪名捆了去。”
特馬的,這都跟她結了什麼深仇大恨的,歐陽笑笑在心中臭罵。
上次在警局的經歷給歐陽笑笑蒙上了一層陰影,現在一聽要送她去警局。
歐陽笑笑頭一歪,真的暈死過去,被氣暈的,也是被嚇暈的。
方小魚心中暗笑,徐厚浪打橫抱起她,路上一直黑著臉,全程沒說話。
方小魚小心打量著,用手拉拉他的衣襟,小眼神委屈地瞅著他,聲音軟軟糯糯的“我錯了。”
徐厚浪依舊沉著臉,目視著前方,腳下不停,沒看她,語氣沉沉,“你做錯什麼了?”
方小魚囁嚅的說道,“我不該讓你們擔心的。”
想著他剛剛抱著她死緊死緊的樣子,方小魚一陣心虛,甚至於現在還能感覺到那一刻他狂亂的心跳。
“就只是這樣?”徐厚浪垂下眼眸,匯聚了日月星辰般的眼睛裡映著她的剪影。
方小魚水霧霧的眼睛裡帶著絲迷惘,彷彿真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不然呢?”
徐厚浪手發癢,想打她了。
pia的一聲音傳來。
方小魚突然就懵住了,屁股上突然被人拍了一記。
方小魚抬起頭,目光茫然地看著他。
他打她屁股?
她都多久沒被人打屁股了。
他居然打她的屁股。
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方小魚全身的血液迅速地升騰。
天哪,讓她死了算了。
“放我下來。”她羞惱著想要下地。
微弱的掙扎在他面前一點用也沒有。
“別動。”某浪低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方小魚心尖一顫。
“要是再敢亂動,小心我再打你的屁股。”
這句話很管用,方小魚立馬不敢動了,生怕他再對著她亂來。
“這才乖。”
那雙匯聚了日月星辰光芒的眼睛裡笑意閃爍。
方小魚委屈死了。
想想真是太吃虧,一個女孩子的屁股怎麼能隨意讓人打呢。
方小魚羞憤道,“你怎麼能對我這樣?”
他看著她,認真地,“你要是下次再敢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看我敢不敢再對你這樣。”
她只是被那小銀蛇一樣的東西突然竄出來嚇了一跳,才會在一怔愣被歐陽笑笑拖著拉下了水,夢境裡那麼慘,她才沒有把自己的安全置之度外呢。
她很怕死的好不好。
這個她不能和他說,那小銀蛇也不知道是什麼鬼,突然從翡翠掛件中跑出來嚇人,它琢歐陽笑笑那一口,真不知道是幫歐陽笑笑呢,還是在幫她。
“想什麼?”徐厚浪在她眼前揮揮手,“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別人不知道你,你那點小心思我可知道的很清楚。”
他在她耳朵旁咬牙道,“剛剛在水中,你幹什麼壞事了。”
剛剛在水中,她就是嚇嚇歐陽笑笑,最後歐陽笑笑扛不住時,她就鬆手了,說來只是唬唬人嘛。
方小魚心口一跳,裝無辜,“我幹什麼了,我。”
“你搞謀殺。”他輕輕吐出一句。
方小魚趕忙捂住他的嘴,四望了下,“你,小聲點。”
他莞爾一笑,“做都做了,現在怕是不是晚了點。”
“誰說我是怕了。”方小魚抬頭,撞進他盛著星光的黑眸中,舔了舔唇,“我真要搞謀殺,她早就死透了,不過見著噁心,嚇嚇她,讓她也嚐嚐臨死的滋味。”
“皮。”他彈了下腦門,“就算要嚇人,也不要把自個也賠進去,你看看你現在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子了,有你這麼玩的嗎?要玩也要在保證自己毫髮無傷的情況下,把對方玩死,你這是在玩你自己。”
方小魚啞口無言,有苦說不出,“是,是,是,你說的是。”
“有口無口,以後要想噁心人,千萬別把自個賠進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