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方國棟管不住那雙愛賭的手,夢中賺來的錢都給挪到賭場去了,反倒欠下一屁股的賭債,天天討債的上門,一家子度日如年。
最後還把新樓房的房產證給抵押了,最後還是她媽從孃家哥哥那裡借了一萬多塊錢,把錢還上的,想想又是一把心酸淚。
這事夢境裡是半年後的事情,承包煤場的事提前了足足有大半年。
眼下她媽和渣爸的日子還要過下去,這件事要勸住渣爸那是不能,對渣爸她是清楚不過,眼下要是不同意他承包煤場,他立馬就摔桌子摔凳子走人。
夢中就是這樣,最後,陳秀英拗不過他,最終也是答應了。
方小魚回過神來,道,“爸,我覺得的吧,這事還行。”
方小魚這麼一說,方國棟眼睛亮了,對著老婆和兒子得意的哼了兩聲,“我就說我閨女有文化,眼光放得遠,哪像你們兩個,目光短淺,以後啊,我這閨女肯定是我們家最有出息的。”
方國棟只要他想哄人,這嘴裡就跟抹了油一樣,當年她老媽就是這樣稀裡糊塗的被他給騙來了。
“不過。”方小魚猶豫了一下。
“不過什麼?”方國棟急了。
“爸,這事真要做也成,不過你在鋼廠做了也有二十多年了,你這要是離職,那太可惜了,到你退休,這養老保險至少還有個10年左右要交吧,這錢不是一筆小數目。廠裡交錢,你這保險每個月扣個幾十塊錢,你自己不覺得多,真輪到你自己交了,一個月得交二百多塊錢吧,一年按最低算二千,這保險年年還是增,你看十年下來,保本是二萬,按目前的你保險每年遞增的這個比率,光是保險,至少得交個四五萬吧。再加上你十年的工資,按每年一萬算,就有十萬了吧。十年後的工資說不得番上幾倍,就按翻倍算,那至少也得二十萬了吧。”
“而且你主動離職的話,廠裡一點補償也拿不到,來來去去的,至少也有二三萬在裡面吧,這樣加加的話,你離職的話至少得損失二十七八萬。我這說的還是保守的,按我們華國現在國民經濟的發展趨勢,損失還遠遠不止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