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四月份左右才在報紙雜誌上爆光出來的。
四個人各看各的,倒也安靜,在圖書館呆了一小時左右,方永華坐不住了,建議去逛逛。
“那去花鳥市場吧?”方小魚建議。
她本想支開徐同學單獨去花鳥市看看的,現在方永華提議了,想想也沒必要這樣做。
96年11月正是磁卡炒的最瘋的時候,方小魚手頭上存下來有五百塊的零花錢,趁著這末班車,她想賺上一票,這些天來她苦想著短期賺錢的事,突然間就想到了。
股票什麼的,她雖不懂,夢境當中大盤好的時候,連證券公司的掃地阿姨都在炒著,可方小魚只有13歲,年紀不合格,開戶可是要有身份證的。
陳秀英是絕不會同意炒股的,陳秀英一輩子最信的就是銀行,股票對於陳秀英來說就是投機倒把的事,覺得比賭博的危害還要大的,把錢存銀行多放心,銀行一輩子不會倒,還有利息可以拿。
方國棟就更不用說了,已經迷上賭博要想戒掉都千難萬難的。
要是拿了他爸的身份證,渣爸這顆心還不知活死。
到時一旦沉迷炒股,一家直接可以去跳樓了,都不夠他玩的。
想來想去,要在短時間取得暴利,只有炒磁卡了。
不過記憶當中,今年是磁卡炒得最火的一年,卻也是磁卡炒到最高,崩盤的一年,死在這上頭,也不知道多少人。
方小魚只想短期炒幾把,立馬走人,做任何事貪心不足蛇吞象,都要死的。
方小魚提了去花鳥市場,其它幾個人也沒什麼意見,覓妮和方永華一次都沒有去過花鳥市場,興致也挺高。
其實方小魚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這是第一次。
夢中,徐同學倒是帶著她去過一次,是在明年初,那時候磁卡價格一路瘋狂的跌,炒到五六千的磁卡,一夜回到解放前,一度跌到了幾十塊。
花鳥市場裡都是驚惶不安的人群,當年的記憶深刻,有一對父子舉債買了一大批幾千塊錢一張的磁卡,當時想著磁卡這麼火,藉機炒上一把,第一天升了一百一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