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就不會那麼容易,張玉龍也看出來,方國棟那個慫包,怕女兒怕的要命。
方水仙嘟嘴,委屈地道,“玉龍哥,這事怎麼能怪我,我怎麼知道死丫頭管二哥管的那麼緊,這樣也跟出來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張玉龍對著桌椅又是一陣猛踢,方水仙屏住呼吸,站在邊上一動不敢動,任憑張玉龍發洩心中的怒火。
對她和歐陽雲峰的事,張玉龍一直很介懷,礙於男人的面子,張玉龍沒說,在她苦苦哀求之下,像是原諒了她,可到底對她沒有以前那麼上心了,至少以前的張玉龍是不會衝著她發火的。
方水仙小心翼翼地靠近張玉龍,假意緊張地盯著他的手臂,心疼,“玉龍哥,這手都流血了,你等著,我去給你買藥擦一下。”說著,也不等張玉龍回話,就衝出了包廂。
回到家,方小魚什麼也不說,面無表情地床上坐著,把主場交給了她媽陳秀英,這一次兄妹兩個都沒有避開。
方國棟低著頭,誠惶誠恐,陳秀英冷著臉,也沒開口,本來就冷的夜裡,方國棟越發感覺冷了。
“秀英,你聽我說,這事本來我不想同意的。玉龍說有他提供資金,我只要出勞力就行了,你說哪裡有這麼好的事啊,所以我就心動了。”
陳秀英那個氣啊,一拳拳捶在方國棟身上,“方國棟,我說你,有沒有帶腦子啊,你說這麼好的事,人家為什麼非找你,這擺明著抗你,你不懂。你怎麼和我說的,以後堅決不會再去賭了,人家二三句話下去,你就心花怒放的,你還敢去開賭場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子,還是等不及去局裡吃牢飯呢。你說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方國棟還有理了,“你懂什麼啊,玉龍下週就能競選上村長了,如果是他開賭場,有歐陽家和張家罩著,怎麼可能會出事。我這不也是這麼想著,再想著要多賺點錢搬出去嗎?再說水仙和玉龍那層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水仙總不能害我這個親哥哥吧。”
陳秀英瞠目結舌,心一寸寸地鈍痛,“方國棟,水仙的事你不覺得丟人,怎麼著?你覺得這事你還挺光榮的。你有做哥哥的樣子,自己妹妹被人欺負了,還上趕著去舔臉。原來,你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