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急敗壞的叫了聲,“五十萬,怎麼能給那個賤人那麼多錢。”
當年好的嫁妝那也才五十萬,死賤人開口就要這麼多錢,怎麼不去搶錢。
“好了,照我說的做。”張鐵軍掛掉了電話。
給方水仙二十萬,張玉清就已經痛跟剜了肉一樣,再給三十萬,不是連人帶骨頭都要剜掉,張玉清傻了才給。
給這三十萬,還不如花十萬直接把人擄走,賣到大山裡去,這個賤人,一輩子在那裡給人做共妻,都不用回來了。
賤人,是她自找的,到時被人玩死了可別怨她。
張玉清付了茶水錢,恨恨地走人。
方水仙拎著小籠包和豆漿到了旅館時,張玉龍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哦,碰到一個熟人,聊了幾句。”
方水仙拿拆開包裝,在小籠包上灑了點醋,把筷子遞給了張玉龍。
張玉龍一嘴塞進一個包子,含糊道,“碰上熟人了,是誰?”
方水仙在他對面坐下來,“你姐。”
張玉龍抬頭看著她眯了眯眼睛,“我姐找你什麼事?不會你又揹著我偷偷去見姐夫了。”
張玉龍第一反應,就是方水仙又犯賤去找歐陽雲峰,不然她姐做什麼要找她,想及此,張玉龍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握著筷子的手青筋暴起。
張玉龍真要是發起火來也是很可怕的,那次流產的經歷給方水仙的教訓就夠了。
她委屈道,“哪能啊,昨天我不是和你睡在一起,就這樣你還懷疑我,那我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張玉龍看了她幾眼,又看了幾眼,昨天一天方水仙都跟自己在一起,這話確實是可信的。
“那我姐找你還有什麼事。”
方水仙看著他,從褲兜裡掏出那四張五萬元的支票放到茶几上,嘟嘴道,“自己看。”
張玉龍瞟著那四張支票,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方水仙譏笑一聲,“什麼意思?你那個好姐姐,可真是好啊,拿出這二十萬的支票出來,讓我離開你,還要趕我出紹市,你們家人可真是能耐了,這把我都當什麼人了。玉龍哥,我對你的感情難道就值這麼點錢。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吧。可瞧瞧,我這真心有多麼廉價,你們張家真是欺人太甚,太不把人當人看了。”
說著,方水仙嚶嚶嚶委屈的哭起來。
張玉龍怎麼也不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