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擺在陸承北面前,“請你先看一下這段影片。”
“我不要!你們都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影片畫面不是十分清晰,但可以看出是一個女人,而這個聲音,我們誰都很熟悉。
“這……不是俆若言嗎?”
鶴瑾似乎不太確定,我當即肯定她的說法,“對,就是俆若言。”
女警官也點頭,“是這樣的,我們接警,說俆氏浩方大廈有人跳樓,而這位俆若言小姐指名要陸承北先生到場,否則就跳下去。”
“……”和鶴瑾對視一眼,這是唱的哪一齣?
陸承北剛大命不死歸來,俆若言就這麼搞,我不禁覺得會不會是俆家的一個圈套,想陷陸承北於不義。
“陸先生,現在談判專家正在緊張地勸說,但是沒什麼效果,俆小姐一定要見到你才有餘地可迴旋,所以你看……”
男警察也加入勸說陸承北的行列,我卻聽得有些不耐煩。
“不行!”
客廳裡響起我的聲音,幾乎是脫口而出,想都沒想。
這個聲音出來,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陸承北轉頭看我,十分平靜地問我,“那,就不救了?”
他問得我一陣語塞,對啊,是救,還是不救?
於情於理,似乎都應該去,警察都親自找上門了,估計是俆若言的父母不好意思直接來求陸承北,就讓警察來。
陸承北倒是一派淡定,似乎他去不去和我的回答有直接的關係。
陸承北這麼問我,警察也轉頭看我。
我一下就壓力山大,我不讓陸承北去,自然有我的判斷。
但是現在這種人命關天的情況,我斬釘截鐵地說不行,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然而,我不想因為這種“道德綁架”,而讓陸承北遭遇什麼麻煩。
如果說,他不去的黑鍋應該由我來背,我就背了,其實也沒什麼,總好過他被他人詬病。
咬咬牙,就在我打算再說一次陸承北不許去的時候,他卻當先打斷我,“安安,我們必須去。”
他說的不是“我們去吧”或者“我們要不要去”,而是“必須去”。
我腦袋一剎那變得空白,直到陸承北走過來牽住我的手對警察說讓他們帶路的時候,我才稍微反應過來一些。
條件反射想掙開手,但是陸承北握得很緊。
他目視前方,迎著門外並不怎麼亮的光線,我卻覺得他渾身都在發光。
他不容置喙的背影,深深地印在我的視網膜上,我突然想,其實陸承北也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只是他心中的那道標尺,和正常人的不太一樣罷了。
而這次,是否會是一切始末的終結呢?
他握著我的手那麼堅定,我不禁也回握了他。
彷彿這是我們之間的一個默契一般,不肖說,卻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決意。
第261章 你跳
俆氏浩方大廈,是俆氏所在的地方,此俆氏非彼徐氏,其實徐至家的生意和俆若言家的並沒有多少關聯,領域不一樣,受眾不一樣,就連合作方面向的地域都不一樣。
我沒問過徐氏俆家是做什麼生意的,他自然也沒什麼興趣主動向我提起,知道只會給我添堵。
只是俆若言竟然選擇她家公司所在地上演跳樓戲碼,這不是給那些狗仔隊一個製造頭條的好機會嗎?還是說,她當真豁出去,被逼到頭,什麼都不管了。
我和陸承北坐的是警察的車子,一路上,他都沒有鬆開拉著我的手,掌心傳來穩定的熱度,雖然還隔著一層繃帶。
陸承北說過,他的手是被樹杈擦傷的,才幾天的事情,如果很深的話,可能還沒結痂。
所以,我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弄到他的傷口。
但另一方面,心裡跟打鼓一樣,和陸承北的淡定比起來,我顯得慌張多了。
自己默默低頭想了半天,我覺得我可能是害怕好不容易和誰都沒有關係的陸承北再次和俆若言產生什麼關係,畢竟這次人命關天,陸承北如果做出讓步,也情有可原。
這麼想的時候,我偷眼瞄了他一下,發陷陸承北在閉目養神。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輕鬆,也很平靜,然而他越是淡定,我這顆心就越是提到嗓子眼兒。
到達大廈外圍的時候,能看到已經拉起了黃條,一票圍觀群眾將地方堵得水洩不通,各種閃光燈不停地閃,媒體也來了很多。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