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話卻“溫和”很多。
“你先出去一會兒。”
“好啊。”俆若言沒有多說什麼,將削好的蘋果切好,放到盤子裡,交到陸承北手裡後,便欣然離開。
她從我視野裡走出去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
被她這麼看,再看陸承北奇怪的狀態,我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要不然俆若言就算了,為什麼陸承北也是這樣。
俆若言出去後還好好關上了門,病房裡只剩下我和陸承北兩個。
這時,他才轉頭看向我,但是眼神卻很奇怪,應該怎麼說呢,不是平時他看我的眼神。
“喂……你沒事吧,這麼看著我?”
在他面前揮了揮手,我在想陸承北是胃潰瘍,怎麼搞得跟精神分裂一樣。
盯了我半天,陸承北才幽幽開口,“你離開醫院後,去了哪裡?”
“哈?”心裡咯噔一聲,我以為陸承北想說什麼呢,他這是在質問我。
我一開始還覺得很突然,但馬上就想到一個可能性,冷汗當即下來了。
會不會是……那個第二大股東給陸承北通什麼氣了吧?
但是也不會,因為昨晚送陸承北到醫院的時候很緊急,他的手機到現在還在別墅裡的茶几桌上,來之前我還有見到。
其實我本來想帶來給他的,但一想他好不容易可以稍微鬆口氣,休息一兩天也無妨,就沒有帶過來。
雖然我知道陸承北現在應該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但是現在他還是俆家的準女婿,有事情先讓俆家頂著也沒什麼,大事不要靠俆家就行了。
然而,我好像想錯了,這種縱容的想法似乎讓局面變成了我最不想的那種。我難道真的做錯了,錯將陸承北推給他人?
心下開始強烈地不安起來,特別是因為陸承北,他現在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審犯人一樣。
我回頭看了一眼門外,俆若言應該不會做偷聽這麼沒品的事情。
定了定心神,我覺得應該讓陸承北知道我見過那個第二股東的事情。
但是,似乎因為我思考的時間長了一些,陸承北等得不耐煩,在我說之前,他搶先一步,直接問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去見陸慕舟了?”
他一句話,問得我直接懵了,因為我沒想到他會如此開門見山。
陸承北的眼神和表情在告訴我,他已經知道了所有,就看我自己招不招。
如果是因為這種事,陸承北擺臭臉給我看,倒是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