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會場內很多女性的注意力。
不過傅辰天似乎對這些美女們一點興趣都沒有,倒是和我聊得挺歡。
說到商機,我也並不是要探聽什麼,大概是因為陸承北的公司現在有麻煩,我就隨口問了一下他是做什麼的。
沒想到傅辰天和陸承北還是同行,他也是做傳媒這一塊的。
我也不是要拉關係什麼的,不過和傅辰天搞好關係,也沒什麼不好。
我和他說話的時候,一直時不時往旁邊張望,也許是次數多了引起傅辰天的疑惑。
他冷不丁問我,“你好像在找什麼人,要我幫忙嗎?”
其實我很想說,我即使和他說了名字,他也不知道是誰。
我謝絕了他的好意,不過倒是謅了個藉口,我們換了一個方位,我好繼續從人群中搜尋徐至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執著,不過我並不是來這裡尋找鬼魂的,進到這個會場,我總感覺徐至就在某個角落裡看著我。
這種感覺十分強烈,以至於我有些光顧著找,沒有看眼前是什麼情況。
結果不慎被經過的人碰了一下,好在杯中的香檳酒只剩下一點點,所以沒有溢位來。
不過下意識的後退讓我腳下打了個滑,還好身後的傅辰天及時接住我。
“沒事吧?”
這個姿勢,相當於是躺在他懷裡,旁邊的女性小小地驚呼了一聲。
我趕緊站起來,一邊說著沒事,一邊向他道謝。
傅辰天擺了擺手,就在他還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宴會的主環節開始了,燈光聚焦在中央的主席臺上,人群也慢慢圍攏過去。
其實我沒仔細看這個宴會到底是什麼性質的,所以有點懵。
傅辰天紳士地打了一個手勢,對我說,“我們也過去看看吧,拍賣環節開始了。”
拍賣?我倒是沒想到,這個宴會是為拍賣而生的。
反正我來這裡就是找徐至,現在還沒看到徐至的身影,湊個熱鬧也沒什麼,便和傅辰天一起往人群裡走。
我們找了一個相對好的位置,並不是很靠前,不過視野很好,基本沒有被遮擋住視線。
當看到走上主席臺上的主持人是誰時,我猛地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腦海裡湧現出一連串無意義的畫面,耳邊聽聞的掌聲都如同啞劇裡誇張的動作一般。
臺上一共有兩人,一男一女,他們笑容滿面,儼然很高興共同主持拍賣環節。
我死死盯著男方的臉,描摹了好幾次,直至身上的血液逐漸冷卻,降低到了身體所無法承受的某個溫度。
陸承北,怎麼會是他,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和俆若言同時出現,即使是演戲,我也覺得分外刺眼,更何況,他們似乎並不是在演“好搭檔”的戲。
陸承北昨夜沒回家,現在卻出現在這裡,不得不讓我想多。
他昨晚,也許就是在俆若言那裡吧。
美其名曰要等俆若言的孩子生下來再做親子鑑定,其實陸承北知道她懷的孩子就是他的吧。
一邊在和我打太極,一邊又跑到俆若言身邊當一個“好爸爸”,陸承北難道不覺得累嗎?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被邀請到這個宴會的事情,他和俆若言主持了主要環節,這個宴會很可能就是俆家發起的。
也就是說,陸承北很有可能會知道邀請的賓客都有誰,我甚至在想,我是被故意邀請到這裡來的,目的就是讓我看看他和俆若言有多麼般配,多麼和諧,讓我自己知難而退。
腦袋混亂的我此時還沒意識到我的邏輯已經出現了偏差,只是一味地覺得陸承北欺騙了自己,陷在裡面出不來。
但同時我也意識到,徐至可能在這裡,只是我自己的一個臆想。
也許只是引誘我來參加宴會的手段,可是,也太卑劣了,竟然利用徐至。
搞不清楚是氣憤,是傷心,還是絕望,我只覺身體被掏空了一般,十分難受。
“女士們,先生們,非常歡迎大家的到來,今晚的拍賣物品是經過層層篩選決定出來的,相信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那麼,現在就開始晚上的重頭戲吧!”
當先發言的是俆若言,她的精神面貌很好,看著就是一個能力出眾的富家千金。
俆若言確實大氣,我不得不承認這一點,但是對她個人,我不予評價。
她說話的時候,我緊緊盯著她的肚子,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